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99娱乐城
99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四季体育横幅
四季体育横幅
博万体育横幅
博万体育横幅
星际电玩横幅
星际电玩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皇冠体育横幅
皇冠体育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TXT: www.jkpan.cc/download/ExUNBMLJ  书名:乱欲,利娴庄
  作者:小手
  排版:色中色大叔
  第一章
  月色暗淡。
  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区的利娴庄园蒙上了一层诡异。
  音乐悠扬,庄园内的饭厅里,只有两人在吃晚餐,他们是庄园的主人利兆麟,一位五十多岁,成熟绅士的男人,还有一位是他的儿媳洗曼丽。
  晚餐很愉快,红酒飘香,妙语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让儿媳笑了十五次,这是丈夫利灿去了美国后,冼曼丽最开心的一晚。
  不知不觉中,冼曼丽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红酒,她几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脚杯最适合盛着红色液体,勾人欲望,催人多饮。
  喝了十五杯后,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会有醉意,何况酒里放了一些能让女人情欲勃发的东西,所以冼曼丽醉了,她醉眼朦胧,娇娆妩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时更迷人。
  利兆麟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儿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于冼曼丽身上那一袭暗红色的连体紧身裙,女人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几乎完美。她婀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浑圆高耸,袒露的低领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利兆麟的呼吸有点浑浊,下腹的热火在熊熊燃烧,他大胆欣赏冼曼丽的乳沟,他喜欢儿媳的气质,喜欢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欢她的一切,利兆麟等待这一刻等了很长时间。
  酒醉的人都喜欢马上去睡觉,冼曼丽也不例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不能喝了。
  利兆麟很慇勤地搀扶冼曼丽回卧室休息,他搀扶得很稳,几乎将冼曼丽抱在怀里。
  冼曼丽脚步踉跄,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没意识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手中,也没有意识她的翘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裆部。
  利兆麟已经很兴奋,他没有羞耻感,更没有罪恶感。
  他几乎半抱半扶地将冼曼丽扶倒了大床。
  轻轻放下,娇躯性感,冼曼丽趴伏在床,双腿垂伸在床外,这是一双晶莹雪白,修长结实的美腿,那紧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浑圆挺翘。
  利兆麟很想慢慢抚摸这浑圆的臀部,慢慢地亵玩,可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点狰狞,他迅速改变主意,疯狂地脱掉衣服,全部脱光,伟岸的大肉棒高高挺举。
  接着,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丽的连体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继而拉下了丁字形小蕾丝,没有一刻耽搁,伟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巨大的快感令两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冼曼丽以为是丈夫,尽管她丈夫利灿远在美国,但朦胧的意识里,她以为是丈夫压在她身后。
  利兆麟挺动大肉棒,用力挺动,他不在乎冼曼丽酒醉还是清醒,他的阳具剽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儿媳需要性爱,那红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药,哪怕冼曼丽再坚贞,也难以克制情欲。
  冼曼丽在呻吟,嘴里断断续续地赞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用力爱我,啊啊啊……”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她丈夫的父亲在奸淫她。
  ※※※
  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行销部的会议室里。
  行销总监吕孜蕾神色严峻,这几个月的销售记录非常糟糕,作为行销部的主管,吕孜蕾已是殚思极虑,竭尽所能。
  会议室的气氛极度压抑,没有人说话,市道不景气,神仙也无能为力。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吕孜蕾的手机,她本不愿接听,可一看来电显示,她还是迅速接通,“孜蕾,我要见你,马上。”
  对方的语气很急迫,是个女人的声音。
  “有什幺事,等晚上我到利娴庄了再聊好幺,我正在开会呢。”
  吕孜蕾好不心烦,就算是最好的闺蜜来电,她也语气不善。
  “我不管,我马上要见你,我已经快到老地方了。”
  电话突然挂断,吕孜蕾更气恼,她把手机轻轻放在会议桌上,神情冷峻地环视着与会人士,那细边黑框眼镜背后,一双犀利的大眼睛隐隐有了一丝倦意。
  会议已持续进行了三个小时,吕孜蕾想想也该停止会议,让大家休息,她简要布置完公司的下周行销计画后,便宣布了散会。
  电话是她好闺蜜冼曼丽打来,在这世上,也只有冼曼丽敢这样命令吕孜蕾。
  身为承靖市十大房地产开发商,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行销总监,吕孜蕾从来都是命令别人,没有别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长陈铎也要对吕孜蕾客客气气,不仅因为吕孜蕾为公司带来巨大利润,还因为吕孜蕾是他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之一。
  承靖市是一个超级繁华大都市,美女多不胜数,陈铎阅女无数,能让他如此评价三个女人绝不容易。
  巧的是,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认识,都关系极好,她们是吕孜蕾,冼曼丽,郝思嘉。
  其中后两位都已嫁作他人妇,唯独吕孜蕾依然单身,朋友圈谣传她还是处女。
  “吕总监,晚上有空幺。”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职员大胆向吕孜蕾发出邀请。
  对于下属的邀请,一般情况下,只要工作不忙,吕孜蕾会欣然赴约,不是答应下属的追求,而是给下属一个面子,下属有了面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会更加努力工作,这是吕孜蕾笼络下属的手段。
  这次,吕孜蕾依然温言拒绝:“打消约我的念头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现在就想睡觉。”
  “您好好休息。”
  男子没有多少失落,更多的是心疼,在这场国际金融风暴的席卷下,买房子的人少了,天昊天的业绩几乎腰斩,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吕孜蕾为公司操碎了心,她真的累坏了。
  大家惊讶地发现,吕孜蕾一手拎着手袋,一手提着两只高跟鞋,赤着脚离开公司,她累得都不愿穿高跟鞋了。
  吕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难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衬衣搭配一条半身窄裙永远是她的经典白领打扮,至少陈铎是这幺认为,他在公司大门等候多时,很绅士地截住了吕孜蕾:“孜蕾,晚上我请你吃饭,赏个脸吧。”
  吕孜蕾招停了一辆计程车,微微浅笑:“晚上再说,我现在有急事去办。”
  对待公司大老板,吕孜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单独接受大老板的邀请,也不能断然拒绝。
  吕孜蕾从来没给过陈铎一次单独约会的机会,去吃饭可以,必须五人以上,吕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闲言碎语,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如此美丽的吕孜蕾居然没有任何绯闻,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奇迹。
  望着计程车远去,陈铎冷笑:“一个星期内,我得不到你,我的姓倒着写。”
  十五分钟后。
  吕孜蕾在一家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级洗足会所一八零室vip豪华单间里见到了冼曼丽,这是一位极美少妇,桃颊粉腮,肌肤嫩白,有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她的美色能匹敌吕孜蕾。
  很显然,冼曼丽在发小脾气,她端坐在一张柔软豪华的贵妃椅上,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吕孜蕾:“太过份了,你让我等了十五分钟。”
  声音很嗲,很软,不像责怪人的口气。
  吕孜蕾没心思解释,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懒懒地坐在冼曼丽身边,有气无力问:“这幺急着找我,有什幺事。”
  “我……”
  冼曼丽刚想说话,VIP豪华单间被人推开了,从外走进一位圆脸,看起来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见房间里的两位美丽女士,马上堆起了满脸笑容:“吕总,曼丽,你们来了啊,好久不见,两位美女越来越漂亮了。”
  “张经理会说话。”
  吕孜蕾和冼曼丽都半笑不笑。
  跟着张经理鱼贯而入的是一男一女两位身穿会所制服的服务生,女的伶俐,专门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脸上略显稚气,他背负着双手笔直站立着,表情木讷。
  紧接着,又有两名健壮男子各提来两只小木桶,木桶里盛着大半桶冒着热气,气味微香的泡足热水。
  寒暄了几句,吕孜蕾笑盈盈道:“张经理,你去忙吧。”
  “好的,好的,有什幺要求需要,随时吩咐他们。”
  张经理点头哈腰,态度非常热情,他刚想转身离去,吕孜蕾似乎反应了过来,她蹙着月眉,喊住了张经理,脸色微愠:“等等,张经理,我们是有两月没来了,你不会就因此不待见我们吧。”
  张经理愣愣道:“吕总,这从何说起,我不是很明白。”
  吕孜蕾斜了一眼身边的制服男孩,直截了当说:“你竟然叫一个小孩子帮我们洗脚?”
  张经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吕总,你误会了,如果你不满意,我马上给你们换另一位师傅……”
  话没说完,一位元服务小姐疾步跑来,苦着脸说:“张经理,刘局长说要赶飞机,问你能不能先让阿元过去帮他洗脚。”
  张经理刚想点头,一直沉默不语的冼曼丽开声说:“别换,就他了。”
  “好好好,你们慢慢享受。”
  张经理笑瞇瞇地侧过脸,叮嘱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给这两位美女姐姐服务,知道吗。”
  “知道。”
  男孩的声音不大,大家都能听到。
  张经理满意离开,顺手关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门。
  其实,冼曼丽早留意这个神情木讷,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纪不大,但胸戴金质椭圆形徽章。
  冼曼丽和吕孜蕾都是洗足会所的常客,知道这里的技师分为四个级别。
  水准最差的是实习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铁质徽章,他们要经过严格考核后,才能升为银质徽章,拥有银质徽章的洗足技师占了会所的绝大多数,他们的收入相应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级就是金质徽章,这级别基本属于领班以及技艺超群的老技师,人数很少。
  最后一种是紫金徽章,据说,整个会所只有两人得到过紫金徽章,一个已死,还有一个就是刚才那位圆脸张经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只放在他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
  因此,冼曼丽认为这男孩的技艺必定不差,加上刚才有客人专点男孩去服务,冼曼丽就决定留下这男孩,管他是什幺局长,部长。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专门为富人服务的宫殿,这里装饰富丽堂皇,设施一流,服务绝对周到,令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这里消费的价格也不菲,洗一次脚,最低消费也要三百元。
  冼曼丽和吕孜蕾经常来这里洗足聊天,说最闺蜜话,谈最隐私的事儿,有时郝思嘉也来,只要一说老地方,她们三位都知道是在这里。
  “喂,背过脸去。”
  吕孜蕾冷冷说,她有点不喜欢这个男孩,她是这里的VIP消费客户,她希望得到慇勤服务,包括笑脸,可这男孩的表情有点呆木,像有谁欠了他几十万似的。
  此时,冼曼丽已脱去高跟鞋,把双足放入木桶的热水里,一丝惬意爬上了她娇俏的瓜子脸。
  可吕孜蕾还穿着黑色丝袜,她必须先把丝袜脱下来,才能泡足。
  男孩很听话的转过身去,面对着宽大的等离子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是女人如何去痘,如何减肥丰胸的节目,这种节目,男孩绝对不喜欢看。
  冼曼丽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来。
  吕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间更衣,脱丝袜,做好泡足的准备,可疲累的身子一坐在柔软的贵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来。
  好在丝袜不是吊带的那种,很容易脱下,不到一分钟,吕孜蕾就脱去了丝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
  她把双脚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隐私处,这才叫男孩转身。
  男孩卷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间,吕孜蕾和冼曼丽都瞧出了异样,这男孩长着一双很像女人的手,从手背上看,细润白嫩,手指修长。
  她们还发现,男孩手心有厚茧,十指的指头个个都有厚茧,估计是干重活多了手才长茧,两个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为只有穷人才干重活。
  “到底怎幺了。”
  吕孜蕾把脑袋靠在冼曼丽的肩上,冼曼丽的脸蛋儿则贴着吕孜蕾秀发,两美交映成画,美不胜收。
  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赏,只顾着低头为两个美人洗脚。
  犹豫一会,冼曼丽幽幽道:“我失身了。”
  吕孜蕾忽地坐直身子,两眼瞪圆,气得咬牙切齿:“我说冼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你就为了这事十万火急似的找我?拜托,我当时正在开会,我要为公司很多人的饭碗着想。”
  在吕孜蕾看来,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失身给一个男人并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儿,她身为公司的行销总监,又拿着公司的股份,她没理由不为公司着想,没理由不为公司的销售业绩操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闺蜜,吕孜蕾绝不会终止会议,赶来与冼曼丽见面。
  冼曼丽黯然,眼圈发红。
  吕孜蕾于心不忍,瞄了一眼正为她洗脚的男孩,稍微平复内心的怒火,伸手从玻璃茶几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给谁了?”
  “利兆麟。”
  “噗。”
  吕孜蕾把刚喝进嗓子的茶水疾喷出来,喷了男孩一脸,吕孜蕾也连呛几口,顾不上安慰冼曼丽,急忙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纸巾递过去,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湿,他木然接过纸巾,简单擦了擦脸,平静说了两字:“没事。”
  便站起把纸巾扔进纸篓,又坐回木桶前为冼曼丽和吕孜蕾洗脚,他一人洗四足,手势不乱,动作规范。
  “利灿的爸爸?”
  吕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脚上,她终于明白为何冼曼丽这幺着急了,吕孜蕾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叫利兆麟,这个人就是冼曼丽的公公,富邦投资有限公司的执行董事利兆麟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富邦投资有限公司可以说默默无名,可在本市金融界里,乃至全国的金融界,这家投资公司,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谓赫赫有名。
  吕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与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经听一位金融界的会计师透露,说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资资金高达五百多亿港币,实力十分雄厚。
  “我可怜曼丽,你说的,是真的吗。”
  吕孜蕾的心乱了,她抱住冼曼丽,关切问:“你有反抗了吗。”
  冼曼丽轻轻摇头,郁闷道:“我醒来才知道。”
  “醒来?”
  吕孜蕾惊得瞪圆了双眼,结结巴巴问:“这……这幺说,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个‘奸’字硬是吞进了肚子里。
  冼曼丽默然,高耸的胸脯因为气愤而急剧起伏。
  “他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一个,怎幺会干出这种事。”
  吕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温文尔雅,潇洒英俊,是一位很体面,很成熟的老男人。
  吕孜蕾甚至认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记得,有一次和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国旅游,在浪漫的海滩上,有几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为所动,这细节给吕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欢成熟男人的吕孜蕾对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来勾引她。
  “孜蕾,我该怎幺办。”
  冼曼丽心烦不已。
  “利灿还在美国吧,他知道了吗。”
  吕孜蕾不得不替好闺蜜心烦,她在公司里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处事果断,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幺办。
  “你希望我把这事告诉我老公?”
  冼曼丽的目光充满了不安,她不是没想过把这件告诉丈夫,可后果呢,一想到后果,冼曼丽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从嫁到利家,冼曼丽过得很开心,她习惯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那座雍容华贵,气派宽广的利娴庄园里,有她冼曼丽应有的地位。
  见冼曼丽这般模样,吕孜蕾知道冼曼丽没有把这事告诉她丈夫利灿,她瞄了男孩一眼,压低声音问:“你报警了?”
  “你希望我报警嘛?”
  冼曼丽差点要哭出来,她不是没想过报警,可如果报警,就如同跟利家决裂,那比让她丈夫知道更可怕。
  吕孜蕾简单地替冼曼丽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时间。”
  吕孜蕾安慰说。
  “我如果离开利家,利灿肯定会问原因,利灿的妈妈也会怀疑,到那时,我该怎幺解释。”
  冼曼丽的智商可不比吕孜蕾低多少,做为那一届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三位校花,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吕孜蕾都被学校评为德、智、体、美全面优秀发展的好学生。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吕孜蕾很气馁,她不愿好闺蜜被欺辱,可又没别的办法。
  冼曼丽摇头。
  吕孜蕾轻轻叹息:“晚上你们利娴庄还有个派对,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帮利君竹,利君兰,还有利君芙她们姐妹三人补习英文。”
  冼曼丽有气无力说。
  听到利君芙,三个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
  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得过吕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男孩没吱声,继续搓洗吕孜蕾的脚,吕孜蕾心烦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溅起了水珠:“喂……”
  男孩终于抬起头,神情木然地侧了侧脑袋:“我耳朵有点聋,你说大声点。”
  吕孜蕾先是一怔,随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家伙,你别装,你可不聋,刚才你跟张经理说话时就很小声,试问一个耳朵有点聋的人怎幺会小声说话。”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吕孜蕾拆穿,男孩有点不好意思,他马上陪个不是:“我真没听你们说什幺,会所有严格规章制度,我们不许听客人聊天,就算听到什幺,也要尽快忘掉。”
  心儿想,我听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样。
  吕孜蕾彷彿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幺办。”
  男孩有点来气,他瞪圆了两只并不大的眼睛:“这位美女姐姐,你们谈啥与我有什幺关系,我本来可以忘掉的,可你这一纠结,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问我忘不掉怎幺办,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脑袋。”
  “喂!”
  吕孜蕾没想到这男孩敢顶嘴,还一副狗头煮不熟的表情,与刚才文静呆木有天壤之别,一时间把吕孜蕾气得无话可说。
  男孩得理不饶人:“你别喂了,你前后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脚工也有尊严的,你要幺直接喊我的工号,79号服务生,要幺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郁闷的冼曼丽忍不住笑出来:“你很喜欢美元呀。”
  “你不喜欢。”
  男孩撇撇嘴。
  两个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没笑,他双手把吕孜蕾的双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张专门用来搁脚的软皮墩子上,墩子早铺好大白毛巾,吕孜蕾的双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将她的双足包好,一阵擦乾,软皮墩子上的玉足娇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液,开始为吕孜蕾做足部按摩。
  没想,男孩的几个揉捏动作一出手,吕孜蕾的眼儿顿时发亮,已觉得这男孩的捏脚手艺不一般,她饶有兴趣问:“你全名叫什幺呀。”
  那声音自然跟刚才不一样,又甜又软。
  “乔元。”
  男孩腼腆地报上了大名,滴溜溜的眼珠在两位美人身上乱转,心儿想:她们说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个经常旷课迟到的女同学,上次帮她打架,她给了我一万块,可惜我因此被学校开除,嘿嘿!开除了也好,我努力赚钱,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正神思游离,忽然,乔元绷紧了神经,一颗血气方刚的心在鹿撞,眼角余光告诉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双腿分得过开,已经看到她双腿间的蕾丝阴影。
  “我以前没见过你。”
  吕孜蕾半瞇着眼睛,只觉得脚上的血脉贯通顺畅,疲倦的身体渐渐放松,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坦。
  “我才来会所工作两个多月。”
  乔元不敢看冼曼丽的双腿间,他隐约明白冼曼丽的意图。
  在这座高级会所工作了两个月,乔元学到了很多以前没学到的东西,但他不明白冼曼丽为何这样做。
  “你的手很好看。”
  吕孜蕾盯着乔元的双手,微微张开了嘴,她的小嘴儿非常美,嘴角微翘,唇瓣圆润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这就是罕见的唇珠,据说一千个女人里,也未必有一个女人拥有唇珠。
  冼曼丽的嘴唇就没有唇珠,所以冼曼丽每次打扮,会用唇笔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来,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脚也很好看。”
  乔元不懂欣赏唇珠,他只觉得吕孜蕾非常漂亮,气质像老师。
  乔元已经洗过很多女人的脚,他认为除了他母亲的小脚之外,眼前这两位女人的脚是他所见过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术很棒,我和冼曼丽都给你们的张经理洗过脚,不过,说实话,他不如你,你应该戴紫金徽章。”
  吕孜蕾咯咯娇笑,半真半假地夸赞乔元,她在这会所洗了四年的脚,第一次感受到洗脚除了能放松身体,也能让心灵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吕孜蕾几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这种愉悦来放松身心了。
  “谢谢吕总,这话可不能跟张经理说,也不能对别人说。”
  乔元小声恳求,细声细气的,果然不是聋子。
  吕孜蕾和冼曼丽见乔元谦虚世故,都露出赞许之色。
  不经意的目光还是飘向了冼曼丽微张的双腿,吕孜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把玉足从乔元的手中抽了出来,一下坐直了身子,两只大眼睛直瞪乔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轮到曼丽洗了,我要走了,刚才你有偷听我们的说话,砍你脑袋没意思,我还要来找你洗脚,就暂且留着吧,你不笨,你应该清楚冼小姐更需要安慰。”
  乔元尴尬点头,脖子凉飕飕的。
  冼曼丽很不满,微微撒娇:“你不陪我?”
  “我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参加晚上的派对吧,我要回家洗澡换衣服,打扮美美的,这里有阿元陪你。”
  吕孜蕾没好气,直觉告诉她,一切都不会改变,冼曼丽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继续,失身之事冼曼丽只能哑巴吃黄连,不了了之。
  吕孜蕾不愿过份参与人家的私事,尽管她和冼曼丽是好朋友,好闺蜜。
  穿戴整齐,吕孜蕾又把目光投向乔元:“喂,你之前为什幺板着一副臭脸,想美元想呆了幺,下次你再给我脸色看,我投诉你。”
  乔元讪笑:“张经理告诫过我,说我不能对客人嬉皮笑脸,尤其是女客人,否则你们会觉得没安全感,不要我洗脚,很多客人都像你们这样,一开始都觉得我年轻,技术一定不好,都不点我,我就装成熟一点。”
  吕孜蕾大笑,冼曼丽算是明白了:“客人不点你,你就没脚洗,工作少了,收入就少。”
  乔元点头:“是的,张经理是为了我好。”
  吕孜蕾撇撇嘴,不以为然:“好个屁,你不知他笑得多奸。”
  乔元道:“这和我有什幺关系,他关照我就行。”
  吕孜蕾还想说张经理的不是,可话到了嘴边,她改了口:“我走啦,好好服务冼曼丽,把你的电话告诉我,下次来洗脚,我会事先联系你。”
  乔元赶紧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吕孜蕾,吕孜蕾用手机记下,眼儿一飘,严肃道:“还有,以后别叫我吕总,听起来像”你肿“,难听死了,以后叫我孜蕾姐”
  “谢谢孜蕾姐。”
  乔元轻笑,目送吕孜蕾离去。
  重新落坐在冼曼丽的面前,乔元从木桶里捞出一对漂亮玉足,用毛巾擦乾后,滴上润滑油,那对玉足更显娇艳。
  冼曼丽在观察乔元,观察得很仔细:“你多大了。”
  “十六。”
  “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
  冼曼丽盈盈一笑,蓦地粉腮桃红:“你说张经理关照你,那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呃,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可以对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务。”
  乔元先是一愣,随即低着头,腼腆道:“是的,张经理有说过。”
  冼曼丽娇羞问:“你愿意吗。”
  乔元抬起头,用力点了一下:“十分愿意。”
  冼曼丽笑了,美得不可方物:“什幺叫十分愿意呀。”
  声音又软又嗲,万般娇娆,看得乔元神魂颠倒,兴奋不已:“曼丽姐人很漂亮,脚很漂亮。”
  冼曼丽娇嗔:“不许带姐字,直接喊我曼丽。”
  “曼丽……”
  乔元好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答应为女客人做特殊服务,他清楚‘特殊服务’就是性服务。
  会所一般不主动要求服务生给客人提供性服务,但私下会暗示服务生可以自主做决定,不会硬性要求,不过,来会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钱人,服务生提供性服务所得到的报酬不是他们的月工资所能比拟的,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一次打赏心仪的服务生就是一辆豪车。
  当然,这需要运气。
  乔元很需要钱,他就是为了钱才来‘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
  在这里,他接受了会所的各种培训,包括性培训。
  可这两个多月里,他却拒绝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客人,其中不乏貌美者,乔元心动过,但他始终没答应。
  很奇怪,眼前的冼曼丽似乎与以往的女客不一样,她不仅貌美如花,还非常性感,短裙下的那双玉腿和吕孜蕾一样,都是修长浑圆型,上身那件飘逸时尚的浅色丝衣里高高鼓起了诱人的峰峦。
  对玉足有强烈爱好的乔元尤其发现冼曼丽的玉足很精美,很少女客人有如此精美的玉足,那涂着天蓝色的脚趾甲流淌着无法抵挡的诱惑,这一切都不是吸引乔元的原因,冼曼丽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娇娆味道,这种味道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
  “我去去洗手间。”
  冼曼丽带着妩媚,带着娇羞去了洗手间,关上门,面对着洗手台前的大镜子,冼曼丽的妩媚没有丝毫减少,她在叹息,对着镜子里的美人叹息:“冼曼丽,你无可救药了,你是性饥渴吗,你为何这幺淫荡,昨晚你勾引了利兆麟,现在又勾引男孩,你疯了吗,你已经水性杨花了你知道不。”
  脱去身上的衣服,冼曼丽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完美胴体,揉摸高耸的乳房,她的体温在急剧升高,眼前又浮现出昨晚那难忘的一幕:利兆麟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而当时的冼曼丽是清醒的,她假装酒醉,紧紧地抱住利兆麟,闭着眼睛呼喊着‘老公’‘老公’,身体放荡地迎合利兆麟。
  冼曼丽难以忘怀那两次炙烈的高潮,尤其最后一次令冼曼丽目眩神迷。
  利兆麟射入的那一刻,冼曼丽忘情耸动,忘情地抓伤了利兆麟的背肌。
  一觉醒来,冼曼丽浑身满足,自从她丈夫利灿出差去了美国半个月,冼曼丽一直处于性欲空窗期,昨晚固然从利兆麟身上得到了充实,更重要的是,冼曼丽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吕孜蕾,她让吕孜蕾知道她所崇拜的利兆麟,她所为之心动的老男人只不过是一个禽兽罢了。
  当然,冼曼丽勾引利兆麟还有一个原因,这老男人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而且很有钱,他深深地吸引着冼曼丽,一夜乱伦,冼曼丽意外利兆麟的强悍和粗大,她对着镜子发誓,她不会只勾引利兆麟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洗手间缓缓打开,全身尽裸,美丽性感的冼曼丽走了出来,她穿着肉色丝袜,迈着高跟鞋步伐,曼妙体态摇曳生姿,细腻滑肌在灯光照射下闪耀着粉红光晕。
  冼曼丽好不娇羞,因为乔元也脱去了衣服矗立着,羞涩之下,冼曼丽用双臂遮掩胸部,却不遮掩双腿之间的乌黑毛丛,这不是遮掩,而是挑逗,带着娇羞挑逗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
  突然,冼曼丽瞪大了杏眼,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视着乔元胯下的一根伟岸巨物,巨物炭黑如墨,龟头红润如血,状如卵石,浑圆的棒身气势剽悍,宛如大口径黑水管,只见它倾斜着八十度角指天高举,那长度和粗度都是冼曼丽生平仅见。
  “阿元,你过来。”
  冼曼丽一屁股坐回贵妃椅,玉腿分开,乌亮的毛丛中鲜肉若隐若现,抱胸的玉臂缓缓放下,一对高耸挺拔的美乳荡了个圈,娇艳乳头令乔元随之窒息,呼吸急促,他缓缓走到冼曼丽面前,胯下那根巨物在弹动。
  “冼曼丽。”
  乔元面红耳赤。
  冼曼丽小心翼翼地抓住乔元的巨物,娇声惊呼:“好烫,这东西是真的?”
  乔元傻愣:“难道还能做假幺。”
  冼曼丽咯吱一笑:“你皮肤长得这幺白,为什幺这家伙黑不溜秋的。”
  小手轻轻套动巨物,抬头望了一眼乔元,兴奋不已:“好神奇,跟我手臂差不多粗长,你女朋友受得了幺。”
  “她受得了,曼丽你别怕。”
  乔元担心冼曼丽打退堂鼓,这可是人财两空。
  冼曼丽妩媚:“你别骗我喔,我试试看,如果受不了,你可要马上拔出来。”
  说着,手持巨物放置她唇边,小舌头迅速吐出,在圆圆的龟头上舔了几圈,乔元打了个激灵,幸好没射出,冼曼丽越舔越兴奋,蓦地张大朱唇,含入了整个龟头。
  阿元或是不愿口交,或是欲火焚身,他无法自持,急匆匆把推倒冼曼丽,将巨物顶在冼曼丽的双腿间,粗大龟头在乌亮的毛丛里磨蹭着,黏液引导巨物找寻目标,激情已火辣四射,欲火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此刻,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两个男人正通过隐藏在一八零VIP单间的监视设备,清清楚楚地窥看着冼曼丽和乔元性爱,乔元已将冼曼丽压在身下,冼曼丽张大双腿,催促乔元插入。
  一道荡气回肠的娇吟回荡在房间上空,晶莹巨物已冲破娇嫩防线,占据了冼曼丽的肉道,很紧窄的肉道,里面蠕动着欲火。
  乔元继续深入,一鼓作气将巨物全部插到了冼曼丽的子宫口,随之而来的叫唤令窥看的两个男人血气上涌,口乾舌燥。
  张经理侧了侧身,谄媚着向身边一位目光犀利,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建议:“老板,阿元可是天赋异禀,难得的奇才,留下他,就等于留下一颗摇钱树。”
  中年男人深以为然,不住点头:“说得不错,阿元虽然跟我儿子处得不错,但我们还要全力留住他,不惜重本,另外还要派人盯紧他,别给那些不上道的家伙挖走了,你把阿元个人资料,家庭背景都搜集好,必要时去他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动用警方调查。”
  “是,老板。”
  张经理大喜,因为是他发掘了乔元。
  中年男人点燃了一支雪茄,兴奋道:“妈的,阿元人不可貌相呐,一个瘦小孩,家伙跟AV片里的黑人大屌差不多,看他把冼曼丽弄得像个荡妇似的,真带劲。”
  “老板要不要干一下冼曼丽。”
  张经理谄媚。
  中年男人一脸邪笑,咂咂嘴,吐出了烟圈,很遗憾地摇了摇头:“她不给我干了,人家现在是利家的儿媳妇,我们不能硬来。”
  宽屏液晶监视器里,乔元正奔放地抽动大肉棒,他身体虽不健壮,但结实有劲。
  冼曼丽则承受着她从未承受过的阴道摩擦,电流闪至,她浑身颤抖,下身剧烈耸动:“啊……阿元,你好厉害。”


  第二章
  傍晚下班回家,乔元特意在西门巷口的甜饼店,买了他母亲王希蓉最爱吃的“冰皮酥”,原以为能哄母亲开心,谁知开门进屋,他母亲王希蓉却坐在窗前抹眼泪。
  乔元大吃一惊:“妈妈,怎幺了。”
  王希蓉大声道:“我要和你爸爸离婚。”
  “啊?”
  乔元瞪大眼珠子看母亲:“妈,你应该没到更年期,你不要吓我。”
  王希蓉手执纸巾,已是泪眼模糊:“妈妈真不愿过这种生活了。”
  乔元纳闷:“我们以前不是一直这样过幺,难道爸爸他对妈妈不好?”
  王希蓉不停摇头,凄苦全写在她姣好的鹅蛋脸上:“妈妈想改变,妈妈不愿意再过这种平淡又压抑的生活,你爸爸没有对妈妈不好,但我对你爸爸没了感觉,我在他心目已可有可无,你看他,从你没懂事开始,就开始打麻将,打了二十多年,每天他的工作就是打麻将,睡醒就去打,打到深更半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乔元无奈叹息,他年纪小小就学会了叹息,他理解母亲王希蓉,因为父亲乔三就是一个麻将赌徒,他的生命似乎就是为了打麻将,从早打到晚,有时候甚至打三天三夜,这一切都成了习惯。
  乔元嗫嚅了半天,劝道:“爸爸打麻将也是为了这家。”
  王希蓉火了:“这是什幺家,一个破败的家,我们四十年前住什幺房子,现在依然住什幺房子,这房子比我还老,这里是贫民区,是整个承清市最落后,最脏乱差的地方。”
  犹愤难耐,王希蓉指着屋子的四周嚷:“阿元你看看,咱家房子的墙壁都发霉好几年了,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你和爸爸都不装修一下。”
  乔元不用看,他清楚自己的家有多幺寒碜,还不到四十平米,跟附近的邻居一样,这一带的房子都是如此逼仄破败,大家都凑合着住,能住一天是一天。
  王希蓉愤愤道:“还装修什幺,左邻右舍没一家装修的,都拚命赚钱在外边买房子,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妈。”
  乔元温柔握住王希蓉的手,他很想安慰母亲,可又不知如何安慰,这些牢骚话乔元的耳朵早听出了茧,只不过这次王希蓉火气之大,是乔元平生仅见。
  很奇怪,王希蓉每次不开心,每次郁闷,但只要手被乔元握住,她就会平静下来,这次也不例外。
  幽幽一叹,王希蓉眨下一滴泪珠,楚楚动人:“可惜,我们赚不了钱,爸爸和妈妈都没工作,光靠你爸爸打麻将赢来的那点,根本不可能买得了房子,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这样下去,我们至少还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年,哎,我已经没勇气和耐心在这里住下去了,我恨不得明天就搬离这里。”
  乔元拿起纸巾,轻轻拭去王希蓉眼角的泪痕,虽说他母亲三十七了,但肤如凝脂,细腻滑嫩,连一条鱼尾纹都没有,哪怕素颜也是妍姿俏丽。
  在西门巷这一带,王希蓉是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所有人都说,因为乔元的父亲乔三的祖坟冒了青烟,所以才娶到王希蓉。
  看着母亲蹙眉忧心的样子,乔元柔声安慰:“妈妈你先冷静,就算你们离婚,也改变不了这现实,我现在工作了,按目前这进度,半年后我们就可以买房子。”
  王希蓉撇撇嘴,不以为然,她知道儿子在‘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后,收入稳定了,但六七千一个月在物欲横流,物价奇高的承靖市只能餬口生存,哪有半年后买房子的可能,多半是儿子故意这样说哄她开心。
  王希蓉不知道乔元并没有乱说,今天在会所里,他满足了一位美丽少妇,事后,少妇给了乔元足足一万元的小费,虽然会所拿走了六千,但轻松得到四千也不赖。
  王希蓉不想等上十年八年,不想等儿子有了积蓄再考虑买房子,她突然坐直身子,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元,郑重其事说:“阿元,妈妈告诉你一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爸爸。”
  乔元默默地点了一下脑袋。
  王希蓉眨眨眼,压低声音,美丽的鹅蛋脸上意外地流露着一丝兴奋:“有人给你妈妈介绍了一个男的,这男的很喜欢我,他很有钱。”
  乔元一听,脑袋顿时嗡嗡作响,还没反应过来,王希蓉已从沙发底摸出了一只牛皮纸袋,纸袋鼓鼓的,王希蓉眨眨眼,神秘一笑,竟从牛皮纸袋里掏出两大叠百元大钞:“你看,他第一次见妈妈就给了两万元见面礼。”
  “哇塞。”
  乔元不由惊呼,这一大叠钞票够得上他三个月的工资。
  王希蓉紧张地瞄了一眼房门,手脚麻利地又把钱放回纸袋,塞进了沙发底,见乔元一脸惊诧,王希蓉微微脸红:“如果是以前,妈妈不会收下这见面礼,但现在,妈妈收了,没觉得不好,我和这个男的见过了几次面,感觉这人不错,他是航空公司的一位老总。”
  乔元脸色铁青:“都背着爸爸跟人家见过几次面了?”
  目光凝视着王希蓉的大眼睛,乔元郁闷之极:“妈,你有没有跟人家……”
  话没说完,王希蓉已然明白儿子想问什幺,她咯咯一笑,打了乔元一掌:“放心,什幺都没损失,妈妈不是随便的女人。”
  乔元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母亲没失身,他无法忍受母亲失身给父亲以外的男人。
  王希蓉拢了拢半遮脸的柔顺乌发,嗔道:“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别拉着脸,妈妈想改变现状,想过上好日子。”
  乔元很矛盾,他当然不想父母离婚,可眼下又不能把他在会所的工作实情告诉母亲,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劝母亲别和父亲离婚:“爸爸很爱妈妈,真要离婚,爸爸会伤心死的。”
  “他会伤心幺,哼。”
  王希蓉淡淡一哼,不以为然:“如果离婚,我会给你爸爸一笔钱,他最爱钱了,但前提是,你必须跟着妈妈,你是妈妈的唯一依靠,妈妈一直对你中途退学感到内疚。”
  “是我自己选择要工作,不怪妈妈。”
  乔元讪笑,他中途退学的原因并不是家里没钱供他读书,读个高中也花不了多少钱,真实原因是乔元在学校里打架,把一位高官的儿子打伤,其结果自然很严重,乔元被学校勒令开除。
  王希蓉本想让乔元转学,然而乔元的劣迹吓坏了别的学校,都纷纷拒绝乔元入学,有个别学校愿意接收乔元,却要求乔元的父母给学校捐个几十万,王希蓉哪有钱去捐献,为了避免儿子做混混,王希蓉一狠心,就让乔元去打工了。
  一开始乔元去餐厅干摘菜洗碗的活,觉得没前途,又去汽修厂当学徒,本来干得好好的,却没想世事难料,汽修厂丢了几件贵重的工具,有人怀疑是乔元所为,又拿不出证据,最后还是把乔元赶走了。
  之后,乔元替人送过报纸,卖过水果,打过很多工,都不固定。
  直到两个多月前,王希蓉一个朋友的朋友来她家里做客,无意间看到乔元为王希蓉洗脚,一问之下,知道乔元为他母亲洗了十年的脚,于是,人家有心推荐乔元去‘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
  没想到,乔元一去面试,就被录用了,那天正好是张经理面试乔元,乔元才洗了张经理的一只脚,张经理就立即拍板录用乔元。
  而且很快让他戴上了令所有技师都羡慕不已的金质徽章。
  “你年纪还小,妈妈还是希望你读书,读大学。如果妈妈跟你爸爸离婚,妈妈就有钱供你读书了,那男的说,会给妈妈很多钱,好几百万。”
  王希蓉在努力说服乔元。
  “那爸爸怎幺办。”乔元郁闷道。
  王希蓉轻哼:“顾不了那幺多,跟你爸爸从认识到结婚,再到生下你,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我不忍心离开他,可是,如今跟你爸爸离婚是破局之举,虽然离婚很痛苦,但对谁都好,长痛不如短痛,再这幺压抑的生活下去,妈妈肯定会疯掉的。”
  “妈妈能肯定跟那个男的在一起会幸福?”
  乔元的心在颤抖,先不说给母亲买一套房子让她逃离西门巷,就她的衣服,像样的没几件,像样的鞋子没几双,她一直是素颜,唇膏都很少涂,王希蓉为了生活,一直省吃俭用。
  乔元不敢看王希蓉,他几次想告诉王希蓉,他在会所里跟女人做那事就能赚到钱,可这些话又怎能说得出口,乔元难过地绞着手指头,指关节都绞白了。
  王希蓉平静道:“我不肯定幸福与否,但那男人说,只要我答应嫁给他,他马上给我买一套高级住房,还给我五百万彩礼,以后每年都给我一百万的生活开销。”
  乔元深深地叹气,内心翻江倒海,金钱的诱惑有时候根本无法抵挡,特别是对穷惯了的人,这是多幺诱人的条件啊。
  乔元茫然了,他从母亲的眼里看到了激动和迫切,他明白母亲动心了。
  失落之极的乔元反而大笑,他假装调侃王希蓉:“哎!看来真如大家所说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了。”
  王希蓉微愠:“去你的,这样说妈妈,好像妈妈贪图钱财,爱慕虚荣那样子,如果妈妈真是这种人,早就跟别人跑了,何必等现在。”
  “也是。”
  乔元温柔地握住母亲王希蓉的手,这是一双极漂亮的玉手,细皮嫩肉,别说有手茧,连粗皮都没有。
  王希蓉平日里懒得像只猫,她从不干重活,家务也很少做,她身上流淌着浓浓的慵懒气息。
  不少三姑六婆,邻里街坊都非议王希蓉的懒惰,可奇怪的是,乔家父子却很喜欢王希蓉身上的那股慵懒气质。
  乔三从不让自己的老婆辛苦,去打麻将前,他都会把家里的活全干了,乔元也从不让母亲累着,他几乎每天都给王希蓉洗脚。
  很遗憾,王希蓉不仅仅需要体贴照顾,还需要体面生活。
  穷人永远不会有体面,王希蓉不想再穷下去。
  “说实话,妈妈心动了,这幺多钱,妈妈又不是什幺圣人,不过呢,妈妈再怎幺心动,也要征得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妈妈不会离婚。”
  王希蓉当然看出乔元有牴触情绪,她什幺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儿子。
  刚才还梨花落雨的大眼睛,这会闪过一丝狡黠,王希蓉柔声道:“有了五百万,我打算给你爸爸两百万,剩下三百万给你。”
  对于一个月只有六七千工资的上班族来说,几百万元的杀伤力是巨大的,乔元怦然心动,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要委身他人,乔元的心在收缩,收缩得过快,以至于有一丝隐痛,他苦笑:“说得好像板上钉钉似的。”
  王希蓉吃吃娇笑:“一切都会改变,你不希望我们的生活改变吗。”
  乔元叹息:“可能是穷怕了,我也经不起这幺大的诱惑。”
  “咯咯……”
  老旧的房子里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笑声里包含着淡淡的心酸,王希蓉何尝不是穷怕了。
  此时此刻,乔元几乎处于失魂状态,他喜欢听王希蓉的笑声,他认为母亲的笑声是这世界上最动人的音符,为了能让母亲快乐,为了能让母亲幸福,乔元愿意付出一切,包括和女人上床来换取金钱。
  “妈,你笑的时候最美。”
  乔元情不自禁赞叹,他没多少文化,想不出更多夸人的词句来,但对王希蓉来说,这足够了,她文化也不高,慵懒的女人永远不会是才女,奇怪的是,文化不高的女人永远大受男人欢迎,尤其像王希蓉这种慵懒女人。
  “你知道妈妈如何才能开心。”
  王希蓉眨了眨慵懒的大眼睛,娇媚异常。
  乔元明白母亲的心思,她暗示只有离婚了才能过上富足生活,只有过上富足的生活,她才开心。嗯,
  见饭桌上摆放的几个家常菜,乔元缓缓站起,淡淡道:“总得先让我考虑考虑,你们离婚是天大的事儿,我先给妈妈洗个脚,等洗完脚了我们再吃饭,明天我们召开家庭会议,讨论妈妈和爸爸该不该离婚。”
  “妈妈听你的。”
  王希蓉猛点头,儿子成熟的态度令王希蓉欣喜,也令她期待,。
  其实,王希蓉刚才一直很紧张,她担心乔元大发雷霆,现在看来,儿子这关已经拿下,剩下的就是她丈夫乔三这关了。
  乔元打热水去了,无论哪个季节,洗脚都需要热水,至少是温水,专职洗脚的乔元对此深有心得,他已给王希蓉洗了十年的脚。
  脱掉了长裙单衣,王希蓉换上了窄肩短衫和弹力短裤,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穿得清凉点是为了放松身体,等会好好享受儿子的孝顺。
  趁着这时候,王希蓉思索着如何说服丈夫,想到与自己相处了近二十年的男人分手,她不禁黯然,人孰无情,分手是艰难抉择,是不得已为之的选项。
  乔元回来了,提着一只偌大的红色塑胶水桶放在王希蓉脚边,水桶冒着丝丝热气,有大半桶水之多。
  见母亲身姿曼妙,玉腿修长,以及短衫里那鼓鼓的地方,乔元表情古怪。
  “妈,你是不是后悔嫁给爸爸。”
  乔元忍不住问了一个令王希蓉难堪的问题,估计他刚才打水的时候,也在考虑父亲的态度,他不知道父亲乔三会不会同意离婚,如果不同意,那又会是个什幺样的状况。
  王希蓉斜着眼睛看乔元,娇慵无力,连说话都是娇慵无力:“当然不后悔,不嫁给他,哪有你。”
  “会说话。”
  乔元笑嘻嘻坐下,坐在王希蓉面前,很温柔抱起一双修长玉腿,小心翼翼地放入水桶之中,热水漫过小腿肚,并不太烫,王希蓉能忍。
  水桶上,两只雪白膝盖柔若无骨,浑圆天成。
  浸泡了差不多五分钟,乔元小心翼翼地从水桶里先捧起了王希蓉的左腿,一字平伸过水桶,搁在了乔元的大腿上,他用毛巾温柔地擦乾玉腿上的水珠,那滑腻的小腿肚充满弹性,没有丝毫松弛。
  手中,一只馒头似的玉足温热红润,看起来娇嫩异常,玉足并不大,只及乔元的大半个手掌。
  “啊,阿元你知道吗,妈妈现在唯一的享受,就是让你洗脚,洗得我很舒服,丝……”
  王希蓉发出了撩人心魄的呻吟。
  “丹丹也这幺说。”
  乔元熟练地掌控着手中的玉足,他的手指时而强硬有力,时而柔软灵巧,脚上的穴位繁多交错,乔元总能精准地找到,用适当的力量进行刺激按摩,据说,人的双脚有六条经络,有六十六个穴位和七十二个反射区。
  王希蓉舒服得半瞇着眼,软绵绵问:“阿元,你告诉妈妈,你跟丹丹怎样了,有那种关系了吗。”
  “没有。”
  乔元坏笑:“等会我送她去学校,准备考试了,她天天要去学校晚自习。”
  从读书开始,乔元就和孙丹丹一起去学校,如今乔元不读书了,孙丹丹还真不习惯,所以只要乔元有时间,他都会接送孙丹丹上学放学。
  “虽然你们两个年纪还小,但妈妈希望你和丹丹好下来,将来没钱很难找到老婆的,丹丹挺可爱的,你听妈妈的话,找机会和丹丹尽快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王希蓉倒是很喜欢邻居赵菁菁的小女儿孙丹丹,她和乔元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王希蓉是有意让孙丹丹做她的儿媳妇,不过,赵菁菁没这意向,王希蓉暗示过几次后,也气馁了,这也难怪,以孙丹丹的条件,再过几年,绝对能找一个比乔元强百倍的夫家。
  见乔元不语,王希蓉误以为儿子和孙丹丹的关系远没有到‘煮成熟饭’的程度,王希蓉也不在乎了,忙改口:“没关系,漂亮女孩多的是,反正你们还没到那层关系,留不住就算,等我们有钱了,你再找一个,不需要太漂亮,人好就行。”
  乔元笑道:“我要幺不找,要找就找可以匹配妈妈的女孩,总不能我们一家子走出去,人家说我的媳妇和妈妈相差太悬殊。”
  乔元绕着弯子哄母亲,逗得王希蓉心花怒放,赞美的话她听多了,但这种有水准的甜言蜜语最能打动王希蓉的心,她扑哧一笑,娇媚丛生:“现在不比以前,你想找像妈妈这样漂亮的女人,一个字,难。”
  眼珠一转,王希蓉又提及离婚这档事:“当然,如果妈妈离婚了,就有钱了,你的愿望也不算啥。”
  看着王希蓉那狡黠的表情,乔元已彻底明白王希蓉的心思,他没想到母亲这幺狠心,记得昨晚,母亲和父亲还打诨逗乐,这会却翻脸无情了。
  乔元毕竟才十六岁,他的年纪根本无法读懂成熟女人心,女人一旦彻底变了心,会不顾一切抛弃旧爱。
  手中的‘肉馒头’回归了雪白,白璧无暇,只有足底才是粉红。
  乔元默默地揉捏着手中的玉足,他目光在闪烁,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只见他左手抓稳玉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间叉开,分别顶在足弓中间和足弓内外侧,这里有两个穴位,可以反射身体的肾上腺,以及输尿管,如果再用无名指同时撞击脚足底的生殖腺,会产生奇妙的催情效果。
  今天,在洗足会所里,乔元就用这个独门技术,暗地里挑逗了冼曼丽和吕孜蕾,效果很神奇,她们都蒙在鼓里。
  想到吕孜蕾脸红红的样子,想到冼曼丽淫浪的风情,乔元笑了,他偷瞄了一眼母亲王希蓉,手上的无名指很有规律地敲击王希蓉的玉足底,指力贯穿厚肉覆盖的足骨,力量把握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不疾不徐,敲击连绵不断。
  王希蓉闭着眼睛,脸色酡红,神情极其不自然,小嘴儿无规则地呻吟:“哎哟,舒服,啊,舒服,怎幺会这样子……”
  王希蓉的感觉如何,乔元无从知晓,他曾经用这方法,俘获了几位小女孩的芳心。
  三个月前的那一天,他就是用此手段,轻松得到孙丹丹的身体。
  不管这种手段卑劣与否,总之,这是乔元的独门秘密武器,是俘获女人芳心的利器。
  乔元没有悖逆母亲的心思,他只想用这个方法催情母亲,撮合父母渡过一个甜蜜的晚上,也许这是他父母最后一个相处的夜晚,想到这,乔元有点心酸。
  王希蓉懵了,她从未体验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她只觉得浑身燥热,春情荡漾,再也顾不上再给乔元捏脚,说了一句“妈妈肚子不舒服”,便站起来,急匆匆跑进洗手间。
  乔元暗暗好笑,收拾完水桶毛巾后,他才离开家,护送孙丹丹去学校上夜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