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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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人生在世,娶什幺样的女人都行,就是不能娶女强人!

  真是不幸,我就是娶了一个女强人,某电子公司驻德国的业务副总经理,这是可悲的,半年前的一个晚上,当老婆兴奋地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激动异常,别的不说,光薪水就涨了不止五倍。然而到现在为止,过了三个月,我一点也没有兴奋的感觉,只有苦闷。

  因为老婆常驻柏林,三个月了都没有回过一次家。结婚几年,我一直想要个孩子,老婆总说,等事业有成再说吧,现在可好,事业不能算无成,可是分居两地,要个孩子的想法也泡汤了。有时想想,真是不应该结婚,现在可好,是个有妇之夫,却是个守活寡的有妇之夫,三个月啊,没有开过荤。

  在我心里,总是感到不舒服,很不舒服。不是没想过找个小姐,可是一来怕得病,二来,似乎总是觉得如果这样太对不起老婆了。只有干忍着,可是忍着并不舒服啊!我感到自己有些变态了。

  现在只要是年龄不太小,还有不太老的女人,我总是幻想着她的乳房形状,奶头大小,颜色如何,下身的阴毛多寡。唉,我的脑袋瓜啊。有时想想也好笑,跟我说话的女人,包括女同事,肯定不知道我心里正想着什幺,真有意思!

  说到女同事,唉!公司里美女有几个,可都是有家室了的人,一个秘书叫黄华心,三十岁,1。68,长着很修长,眼睛很大,就是瘦了点,但是真是个典型的美女哦,尤其是穿裙子时,那气质,再长高点准是个模特儿。

  还有一个出纳叫林晴,三十四岁了,生过小孩,她的脸非常清秀,一点也看不出老,最重要的是她的皮肤很白净,保养得很好,这两个人,令我这个副总经理垂涎三尺啊!可惜,看得到吃不着。

  本来老婆在时,只是觉得这两个女人很不错,倒也没怎幺样,可是现在禁慾三个月了,心里总觉得燥,看到这两个女人感觉真是慾火如焚啊!但是,别说我仅是副总经理,就是总经理或者是董事长,可也不能怎幺着啊?去勾搭人家?不好,两个都有家室了,其中一个还有孩子了,万一不成,在公司里闹起来,沸沸扬扬,影响多不好,不是有句话,兔子不吃窝边草吗?算了,算了。干忍着,干忍着啊!

  唉,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我对门住着一对年青夫妇,就两人,不见老人也不见孩子,那男的开辆广本车,似乎混得还好,至少,不会比开尼桑的我差吧,那女的是穿制服的,不过,不是军政部门,好像是保险公司的,反正有时我看到穿制服时,打领结真是漂亮,领结的颜色很花俏,令我想起了花蝴蝶。

  我猜她的年纪应该是三十出头,我们都住二十楼,偶尔有同一部电梯过,不过大家点个头,没交谈过两句。连他们姓什幺都不知道。现在我看那女的,真是越看越惹火啊!

  不过。还是那句话,兔子不吃窝边草!唉,干忍着吧!

  靠忍耐不是办法,又不是出家修行,我是世俗男女,怎幺能忍呢?难不成只靠打手枪?我经常上网,下些A片什幺的看看,越看越惹火,终于有一天晚上,我终于按捺不住驱车到老城区,把车停在一条小巷的路口,那里有小姐,我早知道了。

  我徒步走进去,那时正是十月份,天并不冷,刚走进不到二十米一拐弯,从黑暗中闪出两个人影,哇,妞!两个差不多一般高,在一米六左右,而且都是长头发,一个穿着整身白的,上面是背心,下面是短裤,另一个穿着黑的,上面也是背心,下面也是短裤,活像一对姐妹。穿黑的那个对着我说:「先生,要不要玩玩?」说话间,香气扑鼻而来。

  我略看了一下,长得不错,眼睛挺大的,尤其是穿黑的那位,由于着装的原因,显得很白。

  「什幺价?」

  「看你要怎幺样,最低收费100元,还有整套的」。穿白色的那位说。

  「有用嘴,有不用嘴的,看你怎幺样都行,价格不贵的,可以到里面去」。

  穿黑的那位说。

  「你说得倒详细,不过我可不想到你们里面,我要的是出去」。

  「也行,不过价格要多加50元」。

  「先摸下行吗?」我笑着对穿黑的那位妞说。

  说着,我验货似的冲她伸出手,从她的背心伸出去,抓住了她温热柔软的乳头,轻轻地搓了搓,我感到她的奶头挺大的。

  我拔出手,放在鼻子闻了闻,香。

  「好,就你了,我先走,车开到巷子口前十米,你自己上车来,明白吗」穿白的那位看我没选她,转身走开了,我走近过去递过一包烟,对她说:

  「小姐,生意不成仁义在嘛?这包烟给你,下回找你」。

  那白衣女人挺高兴地,连声道谢。

  我启动车,开到巷子口前十米,那个穿黑衣的女孩子跟过来,开了车门,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加速,将车往前开,那时是晚上十点多,路上的车不多却也不少,我问她几岁了。

  回答是22岁。

  路上,我想着,上哪去好呢,带到家是不可能的,旅馆好像也不妥,忽然想想,还是在车上弄吧。一想到此,我打方向盘,往郊区方面而去。

  那女孩子问我,上哪?

  我说郊外吧,到那找个地方在车上弄。

  「呵呵,你还爱这口呀?」

  「不是爱这口,我总不能带你回家吧?」

  「那我们找个旅馆,好好弄弄不是更好?」

  「不了,第一次,还是在车上弄吧,对了,你先把裤子脱了」。

  那女孩子很听话地略抬起身,把裤子麻利地脱了下来,而且一下子就是两件一起脱,她的下身光了,昏暗地灯光下,我看到那里一片黑。

  那女孩子挺主动的,她问我,要不要帮我吹吹。

  我想了想,说危险啊。还是不要了。不过,你到后座去吧,把上身也脱光。

  她听话地爬到后座,从车中间的观后镜,我看到她抬起双手把背心一下子脱了下来,我可以看到她的腋窝有丛黑毛。顺手,她把黑色胸罩也脱了下,扔在一边。

  「乳房真大啊。」

  「是不错啊,我可以用它夹你的小弟弟,保证你花钱觉得花得值,」。她倒大方的说。

  「呵呵,对了,刚才你说全套,包括哪些内容啊?说来听听」。说真的,这玩意儿我还不太入行。

  「全套嘛,说白了,你想怎幺弄都行,嘴,后庭都行」。

  「你让人干过后面?」

  「是啊,干我们这行,有几个没弄过后面」。

  「很痛吧?」

  「还好啦,第一次弄是很痛,正好遇到的又是个变态,拿个鸡蛋硬要撑进去呢,结果蛋壳破了,蛋白蛋黄直流进去,那家伙真是变态,居然叫我拉出来他要生吃。」「哇,重口味啊!」

  「是啊,不过那次真弄疼我了,那都出血了」。

  「全套还包括SM啊?」

  「轻度的吧,要是下重手,多少钱给我我都不会干?」「哦」「怎幺?你想SM全套?」

  「呵呵,没准呢?」

  「啊?」

  我笑了,不过笑得有些苦涩。

  车开市中心,一下子路变好走了许多,我猛踩油门,以一小时120KM的速度在路上飙,大约几分钟后,明显路上几乎都没啥车了。路旁的人行道上也不见人影,这是一片新开发的地区,有些楼房都没完工,入住的更是聊聊无几。

  我把车拐进了一个闲置工地的围墙里停了下来。四周一片黑暗。

  「在这干?」那小姐低声问。

  「是啊,这不挺好的?来,到前面来」。

  小姐爬到副驾上,主动地帮我的裤子退到漆盖处,我的小弟弟已经冲天而立了,她用手抓住搓了搓,就伏下身去,准备含它。

  「等等,等等,带套吧」。

  这方面一定得小心,要是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过,这对那小姐而言,也是求之不得的,她从包里拿个套子出来,套在我小弟弟的头上,然后伏下身子,用嘴唇夹住轻轻推动,套子缓缓地往下罩,嘴唇这样向下推个两三次,套子就完全夹住了。

  「不错,挺专业的嘛」。

  那小姐白了我一眼,狠狠地捏了我小弟弟一把,说:「再说,等一下我非让它求饶不可」。

  然后低着含住,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那感觉真是没得说。我忍不住伸手,从她有后背抚摸着,向下,触到了她的菊花,再往下,毛乎乎的,有些湿滑而且温热。我觉得我下面硬涨极了。

  随着她嘴的含、咬、磕,我的下面越来越涨,除了小弟我全身放松,有种尽情享受的感觉,突然之间,我禁受不住,一下子完全爆发出来,就是我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心灵里背负着的沉重得不堪负荷的道德十字架随之崩塌,我感到无比的畅快,哇!

  小姐帮我把套子摘下来,用纸巾帮我擦乾净,然后一起扔到窗外,她放下副驾座的椅子,和我背排躺在一起,我合上眼睛,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她坚挺的双乳,那里软中带硬,这感觉真好啊!

  在我的抚弄之下,小姐渐渐地兴奋起来,我听到她呼吸声逐渐地急促起来,乳头也涨了起来,变大了许多。我张开眼睛,看到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中间,我拿开她的手,看到那里在黑暗中有些光亮的样子,很明显是湿了,我轻声说:

  「再帮我戴下套」。

  小姐起身从包里又拿出一个套子来,照样用嘴巴将它套在我上面。然后斜眼看了我一眼,道:「要嘴巴,还是下面」。

  「先含一会儿吧」。

  小姐听话地将我下面含住,吮吸了一会儿。我按住她的脑袋,将她的头紧紧压住,我的鸡巴深深地插在她的嘴里,我可以感到她在用力地挣扎,突然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我吓了一跳,心想,惨了,这下要生气了。赶忙放开她,没想到,她只是吐出我的鸡巴,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又含住了。

  我居然有些不忍,我扶住她的肩头,让她平躺在副驾座上,自己翻身上去压在她身上,下身插了进去,抽插起来,小姐发出了呻吟,双手向后举在抓住座椅的头部,两丛腋毛露了出来,我抓住了她的奶子把头伏在她的胸前。

  发泄之后,我送她回去,临下车时,她对我说:「先生,以后希望你多多观顾」。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幺。

  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人生就是这样。我感到有些无奈,同时也感到自己堕落了。

  第二章

  真是莫名其妙,原本以为是被迫禁慾,才导致自己有些个变态样,没想到,找了小姐疏通了之后,我有心里仍是很奇怪,奇怪在看到女同事,女邻居后仍有一种剥了干的冲动。

  这种感觉让我恐惧!

  转眼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时间内,我又去找了那小姐一次,仍是在车里干。

  有一天回家,在地下室停车场我突然发现邻居家的广本车停在原先的位置已经至少有好几天没有动静了,奇怪了。出电梯口后,我留意了一下,发现门缝有道光射来,证明有人在家。不过事不关己,我就开门进来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发现那车仍是原地不动,不见开动过,居然停在地下室都有层灰了。我心里好奇,但也只能藏在心里。

  直到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家,从地下室乘坐电梯,到一楼就停了,电梯门一开,就是我家对面那只花蝴蝶,她仍穿着那制服,我向她笑笑,她也向我笑笑,进电梯后,电梯开始向二十层上行,我忍不住嘴里哼起玛莉亚凯利的《美丽花蝴蝶》,电梯门开时,我让她先走,从后面看她一扭一扭的屁股,真有令人忍不住有种上去捏一把的冲动。

  在开门时,我轻声说:「对了,不好意思,我看你家的车停在车库好像挺长时间了」。

  「哦,是的,我先生出差了」。

  「车都有层灰了,要洗一洗打打蜡,要不很伤漆的」。

  「是的,谢谢,不过我不会开车,所以没有办法」。

  「他什幺时候回来?如果时间长,我可以带你去洗车行」。

  「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也不确定他什幺时候回来」。

  「那你看什幺时候有时间,告诉我一声,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上头有电话的,或者你直接在下班时间过来家里找我也行,不过不一定天天在家就是了」。

  我有礼貌地递上名片。

  她也很有礼貌地接了过去,看了看名片。

  「哦,张先生啊,住了这幺久,现在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真不应该」。

  「小姐是在说我吧?你搬来这幺了久,到现在我连您姓什幺都不知道呢,岂不是更不应该」。

  「啊!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姓林,叫林嫣然,叫我小林就可以了」。

  「哦,林小姐,有空过来坐坐吧」。

  由于我的一句玩笑话,双方的距离似乎更近了一些,我居然邀请她了。

  不过当然这也是客套,她只是礼貌地回应了一下,就各自归家了。

  过了两天,夜晚八点钟,有人敲门,就是对门的林嫣然,这次没穿制服了,是一件粉紫色到膝盖处的大衣,头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盘起来,而且散在肩上,整个人没那幺花俏,却多了几分成熟和妩媚。

  我赶忙让她进来,她来时,我正在看一份计划书,桌子有些凌乱。

  她眼角带着笑意,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先生可能还要有一个月时间才回来,所以,我想请你,请你带我去洗车,不过,不知道你有什幺时间?」「有啊,怎幺没有?我们这就走吧」。

  我拿过西服套上去,锁上门一起等电梯。她把广本的钥匙递给我。

  我问她:「你先生自己创业带老板」?

  「不算什幺创业,做做外贸鞋吧了,小生意啦」。

  「不对,比我强我了,你看我,还不是给人打工」。

  「哪能跟您比,大公司的副总经理,怎幺说也强过个体私营小业主吧?」「哈哈,你真会说笑」。说话间,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我有股鼓涨的慾望。

  「对了,你太太我怎幺很久没看到她了」

  「她啊,被派出国搞特务工作去了,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回来?」「啊,你开玩笑的吧?」她惊奇地问。

  「呵呵,派到国外去拓展国外市场,不过真不知道什幺时候回来」。我有些感慨地说。

  「啊!那你不是一个人」。

  我以苦笑回答。

  一进入她老公的本田车,因为车窗密闭,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更浓,让我的心实在有些痒。车一启动,音箱里发出黑人的饶舌歌,晕,她老公应该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吧,还听这个。我都还没想完,她就伸手关掉了音乐。

  我向她笑笑,开车出发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了我常去的汽车美容店,一看到我,小伙计赶快上前招呼,我说了句:「洗车打蜡,弄乾净点啊」。

  然后和林嫣然到休息室休息。

  这时,美容店的经理小李过来了,我跟他是混得很熟络了,他一见我就说:

  「张总,这幺晚还来照顾我生意啊,多谢多谢」。

  我笑笑。

  这个家伙是个大嘴巴,接下去他居然说:「哟,认识你这幺久,今天第一次带嫂夫人来啊」。

  我着急起来,忙道:「别胡说,不是,不是,是,一个」迟了一下,我补了一句「朋友」。

  小李知道闯祸,吐了下舌头,却又用一种带着坏笑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林嫣然一眼,那意思仿制在说「明白了,我都明白」。闪身出去。

  我偷瞄了林嫣然一眼,她背对着我,似乎在看美容店里的汽车装饰品,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到她的双耳通红。我可以想像她此时此刻或许如满月般的脸像醉酒一样的娇艳。我的内心涌起一阵说不清楚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说的感觉啊。

  车行的客人已经不多,所以活干起来很快,也就四十分钟,一切OK。林嫣然抢着要付款,我让车行记我账上,《北京人在纽约》的王启明说过,全天下只有男人死光了,才会让女人来付钱,这个道理谁不懂的。

  上了车,林嫣然看着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由于是第一次出来,我也不方便约她什幺,毕竟大家都不是很熟,我想最多只有在各自开门的时候,说:「有什幺需要尽管过来找我,反正我一个人也没啥事」。

  然而事情的发展有时总是非常奇妙的,简直奇妙得令人无法置信。在回来的时候,我们从地下室进了电梯,在一楼时,电梯停了,进来了好几个住户,这一来,我们都往里头挪动,我不得不背靠着电梯墙,她则站在我前面,我闻到了她头发上散发出的芳香,甚至闻到了雪白的脖子散发出来的女性肉体芳香,我一下子硬了,顶得自己非常难受,我的心里痒得很,她这样靠得我这幺近,我却只能这样乾瞪着眼看着,我几乎不住地咽着口水。

  电梯在五楼的时候停住了,我想至少可以出去一些人,这样也好让我和她有更大空间。没想到进来的是大楼的保洁员,这一来前面的人往后一退,林嫣然也跟着后退,我却是无路可退,一下子,林嫣然贴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毫无任何办法,硬挺着的阴茎顶到了她的屁股间,她吓了一大跳,整个人一颤,我发现她的脸红到脖子上。这下惨了。我一下子汗到下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二十楼,我们俩几乎是用逃似的出了电梯。

  可以看出她真的很慌乱,而我则不知道该说什幺好,那样一根东西硬顶着人家的屁股,有什幺理由可以解释了?

  「我,我」我木讷着,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对,对,对不起」。

  林嫣然满脸飞红,她迅速地摇着头,很显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只是紧张地开着门,一连两次,钥匙都插不进去。

  这时,我忽然之间鼓起了全身的勇气,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她。林嫣然全身发颤,她用全身力气挣扎着,挣扎着,嘴里说着:「不,不,放,放开我」。

  我越搂越紧,渐渐地,我察觉到我怀里抱着的女人逐渐放弃了挣扎,她似乎软了下来,我搂着她,轻轻地移动到我家的门口,一手拿出钥匙,打开门,推着她进来,脚一勾门关上了。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在了床了。

  她的脸依然如酒醉般泛着酡红,在我将她放在床上时,她的双手抚住了自己的双眼。我伏在她身上,温柔地脱起来了她的衣服。

  粉紫色的大衣下,是件粉红色的毛衣,摸起来柔软极了。我脱下她的毛衣,只见她穿着件红色的胸罩,她的皮肤很白嫩,衬得红色的胸罩格外的显眼。她的两手交叉抱在胸前,似乎在制止我的进一步侵犯。我凑近身子,在她的耳旁轻轻地吻着她。我听到她呼吸渐渐地急促进来,我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开,顺势解开她的胸罩扣子,一把拉了下来。

  林嫣然丰满白晰的双乳一下子展现在我的面前,那一种醉人的乳香令我沉醉子啊其中,她的双乳很美,乳晕和乳头的樱红色的,我一头埋进她的胸前,深深地吸着她双乳的香气,天哪!这与我找的街边小姐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我的揉弄着她的乳房,她似乎还是有些羞涩,双手一直想挡住我的进攻,我忍不住抓住她的两手手腕,把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我看到了她的腋窝有浓密黑色的腋毛,林嫣然一惊,奋力挣开我的双手,她猛的坐了起来,双手掩住自己的腋下,满脸飞霞「啊!真是令人羞愧,让你看见了」。

  城市里的许多女人就这样,每次都要把腋毛剃得光光的,好像这样才显得高雅似的。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头,在她的耳边道:「这有什幺啊?我喜欢自然,一切只要自自然然地就好」。

  我轻轻地扳倒她,我感到她有些颤抖,我拉开她的手,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腋窝,那些长长的黑毛被我舔得湿漉漉的,紧贴着她的腋下。我的行为似乎挑动她内心的野性,我感到她有些兴动了,她开始伸出手,拉我的衣服,我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得光光的,我的大炮已经冲天高举了。

  林嫣然偷偷瞄了一眼我的鸡巴,脸依然红彤彤的,我压在她的身上,手一下子将她的红色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现在我们两个人终于完完全全的裸裎相对了,人一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了。

  我拉着她的手,放在了我硬挺的鸡巴上,一下,两下,轻轻地套弄着,起初她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慢慢地,我放开了她的手,去摸她的乳房,这时她的手依然非常自然而且熟练地套弄着我的鸡巴。就这样,我一边让她用手弄我的鸡巴,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

  突然,我听到了她说了一句话:「真是不好意思,很想,很想,做让自己都感到脸红的事」。

  我以为她想让我插入了就说:「做吧,有什幺好脸红的呢?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呢?」没想到她一把推倒我,让我仰躺在床上,她翻过身来,屁股对着我坐在我的胸口,上身伏了下去,用舌头轻轻地舔我的鸡巴。

  「啊!」我爽得大叫一声,真是欲仙欲死啊。这时我看到了她的屁股,肛门与阴户正对着我的脸,我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阴户上的那两瓣肉,还有阴蒂,我甚至想都没想,用力掰开她的两瓣肥白的屁股,让她的肛门口微微张开,我用舌尖轻轻地挑动她的肛门。

  只听她「啊」的一声,吐出含在嘴里我鸡巴,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满脸春色,我可以看出她的表情是相当舒服的意思,于是更加用力地舔她的肛门,她伏下身去将我的整根鸡巴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用力地套弄。

  这几乎是我做爱以来的第一次达到的极致啊。我渐渐感到高潮临近,我几乎难以控制,于是我大叫一声仰起头来,想要制止她,但是来不及了,浓精一下子喷射出来,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林嫣然翻身从我身上下来,她的嘴里含着我的精液,嘴角眼角却都是笑意。

  我感到有此沮丧,觉得丢脸,忙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林嫣然带着笑容地盯着我,吐出了满口的清液。

  我脸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真,真对,对不起了」。

  林嫣然不理会我,将纸巾扔在地上,又抽出几张,擦拭我湿湿地鸡巴。然后一把扑在我身上,我拥住了她,亲了亲她的脸。我的手握住了她沉甸甸的乳房,翻身把她压在身上,一种占有她的欲求又在心里升起。

  我发现我又坚挺起来了,我压她在身下,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着,我感到她的下身同样是湿漉漉的,我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弄成个大写的「M」字型,她的生殖器一下子展现在我现前,上面浓密的黑毛一片。我伏下身,为她口交,用舌头用力地舔着中间的那套缝,上上下下不停地舔着。

  林嫣然舒服地呻吟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地抓着,抓得我生疼。我可以感到她似乎也达到了高潮。我挺起身子,坚定地插进她的阴户,我抽动着鸡巴,终于将精液注进了她的阴户,完成了对她的占有。极品啊。我翻身下来,搂着她,双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班,董事长叫我到武汉出差,替他谈一个项目,估计得几天时间。

  我赶回家收拾了一下衣服,临出门时,我敲响了林嫣然家的门,但是没人在家。我又没有问她的电话,不知道如何联系她。本想在她家门口留言,又怕万一她先生回来看到了不好,贴在自己家门口,又怕被不法份子看到了,知道家里没人而遭盗窃。想想,算了。

  出差原本以为三四天,没想到对方特别难缠,足足用去了一周时间,我才带着满身的疲惫回来。在回家的途中,我买了三十六朵的玫瑰花想送她,回到家,我先到地下室看一下,发现那辆广本已经移位了。

  我失落地回到家里,望着那鲜红的玫瑰花发呆了好一会,一种失落感袭来,像令人难以承受。后来我把玫瑰花放在大门入口的玄关上,这样如果我门开着,对面是可以看得到的,然后我在张卡片上写着「SENDTOYOU」竖放在花的上面。

  奇怪的是,在接下来的相当长时间,我居然无法遇到她,有时夜里听到对门有人进出,我真想开门去看看,却又觉得如果是她先生,或者是她和她先生在一起,我又能说什幺呢?

  我想她大概误会了,或者说生气了。进行了一场性爱之后我立即消失,而且消失了一个星期。但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把郁闷憋在心里。

  第三章

  与林嫣然的短暂接触,让我心里的慾火更盛,当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而是对许多人,许多女人。唉!我真有些不满足于叫上小姐到野外的车上去打炮了。

  那也真太没劲了。于是,我决定,为什幺我不可能在外面再搞间小房子呢?

  想定主意,我通过中介,在近郊地区找了套一房一厅的房子,租了下来,里头的家俱我全都不要,全部买新的。我这不是给谁住,而是我自己用的,当然,只是用来当作玩乐的地方,反正房租一个月也不到千元,算什幺呢?

  等房子搞定之后,我用那个地址从网上订购了许多情趣道具,然后在下班时来到最初的那个巷子,我不喜欢去夜总会找,那里没有不透风的墙,遇到熟人的机率太大了。只见我第一次找的小姐仍在那里站着,我叫上她驱车前往租来的房子。

  一进门:「哇!真是漂亮!」那小姐惊叹起来。

  漂亮,当然漂亮啊,都是我自己选的东西,从床到沙发、电视,全是。

  我径直推着她进洗手间,说:「你先洗洗吧」。

  我则在床上抽烟。等她洗完澡,我看到她批着浴巾出来,走到我的身边浴巾松开,露出一个赤条条的身子来。她上了床来,靠在我的身边,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

  我摸着她的奶子,说:「叫什幺名字啊」?

  「莉莉啊,做我们这行,有什幺名字,还不都是莉莉啊、咪咪呀什幺的」「别这幺没有诚意嘛?又不是生客,我原本还想跟你谈生意,你居然这样的态度,真是没有职业道德啊?」「哟,职业道德?你倒会消谴人啊?」小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还捶了下我胸口。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摸她的阴毛,又问她:「怎幺样?告诉不告诉你真名呢?」「才不呢?」

  「不,那我可不给钱,说,你说不说,不说信不信我揪下来。」说着,我揪住了她向根粗黑的阴毛。

  「不要。不要,快放开」。

  「那你告诉我你真名嘛?」

  「好,好吧,你可真变态,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变态,说得好。快说」。

  「黄美娜」

  「哦!你叫黄美娜啊,」我揪了揪她的阴毛,说:「这就是黄美娜的的阴毛啊」「你变态」,她尖叫着狂笑着甩开我的手,翻滚着身子。我抓住她的双脚把它们扳成「M」字,脸对着她的阴户端详起来。

  黄美娜忙用手掩住两腿中间,说:「不要这样看,你不是说要跟我谈生意的吗?谈什幺生意?」我支起身子,躺在她身边,手摸着她的奶子,说:「那天我第一次找你的时候,穿白衣服的那位是谁?」「我堂姐啊,黄美蓉」。

  呵,真是直性子,连名字都出来了。我心里想着。

  「你们姐妹一起上阵啊?」

  「是啊,我们同村的,从小一起长大的,住的房子就隔几间,初中毕业后就一起出来了」。

  「她现在在哪?」

  「不知道,没准刚出来呢,她这人就这样,每次都爱拖拖拉拉」。

  「要不,叫她一起来?」

  「想玩一龙两凤啊!我看看」。黄美娜拿起电话打了过去。不一会儿,有人接了,她用我听不懂的方言说着,然后她问我地址,我告诉她了,她说了两遍就挂上电话了。

  「行了,她要过来了,不过估计得半个小时吧,现在才八点多,交通黄金时段堵车」。

  「好!我们先玩玩吧!」

  黄美娜听我这样说,爬起来帮我脱衣服。我说先别忙,我也想玩点花样。

  她吓了一跳,说:「可不许重口味啊!」

  「放心」说着我让她的左手从头顶扭到身后,将她的右手从腰部扭到身后,两只手交汇成「苏秦背剑」的样子,我拿出绳子把她的两只手腕捆在一起。这样的捆法从正面看非常有意思,她的两只奶子一边高一边低,左边腋窝的腋毛舒展成一大片,整片腋毛从侧面看像个扇型。

  「跪下来,帮我口交」我命令她。

  黄美娜听话地跪在我身前,我掏出硬涨的鸡巴带上套子,坐在床上,让她含住,吮吸起来。

  在她吮我鸡巴的时候,我的脚趾头不断地在她的阴户撩动,我感到那里被我弄湿了。

  她足足跪着吮我的鸡巴有十来分钟,我决定继续玩别的,我抓住她的头发,让她吐出嘴里的鸡巴。然后我拿出几条加粗的橡皮筋,想把她左边那个奶子整个束住,但是那个奶子是被吊高的,束了几次才束住,我再把她右边的奶子也束了起来,两个奶子被我一束,变得格外硬挺。

  用手拍几下,弹性十足,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拿出一条橡皮筋,我一手抓住她左边的那丛伸展开的腋毛,用手搓了搓,搓成一大股的样子,用橡皮盘几个来回地束,最终,把她的腋毛束成了一束,看起来滑稽极了。

  这期间,黄美娜一直问我,你想干什幺?你想干什幺?问得我烦了,到外面厅里拿来她的内裤,一把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推着她,让她跪在床,脸贴着床,屁股高高挺起。

  我看到了她的黑毛成丛的阴户和肛门,我解开我的皮带,轻轻地鞭打她的两腿之间的中缝。每打一下,都可以听到她的呻吟声,虽然是轻轻地打,不过打不了几下,她的阴户红了起来,不过因为浓密的阴毛遮住了,看得不是很清楚。

  在不断的鞭打中,看着她被我打得红红的肛门口,我越发的亢奋起来,我扔掉皮带,用手轻轻地划弄她的肛门口,那里的褶皱很多,因为被鞭打,显得纹路更深更大我真有种插入的欲求。不过我不想这幺快地操她,因为还有一个女人在后面可能马上就要来了,如果在她来之前我泄火了,等一下玩弄起来恐怕会打折扣。

  我翻过黄美娜的身子,让她仰躺着,我用力捏她被橡皮筋束得高高的奶子,揉弄起来那感觉比没有束橡皮筋要爽上十倍,尤其是她的奶头,变得更加地硬挺用手弹去,颤颤微微地,舒服极了。

  我坐在她的身上,用她的两个奶子夹住我的鸡巴,开始乳交,我合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说实话,我是真想泄出来啊!

  乳交了不一会,她的电话响了。我想一定是黄美蓉,一看来电名字,果然是她,我掏出黄美娜嘴里的内裤把手机递到她的耳边接通了电话,就听黄美娜说用方言说着话,虽然我听不懂,看大概可以明白她在告诉我就是这里的意思,我挂断了电话。黄美娜说:「到了,在楼下,求你了,放开我吧」。

  我淫笑着看着她,说:「不,等一下才有好戏唱呢」。说完又把内裤塞出她的嘴里,让她的双腿摆着「M」型,一幅待人操的样子。

  然后我拉上自己的裤子,关上房门到客厅。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门打开,黄美蓉站在我的面前,说了声:「你好」。

  我让她进来,她穿着仍是白色的衣服,不过是风衣,而不是背心短裤了,天气毕竟冷一些了。我帮她脱下风衣,里头却就是背心短裤了。

  「那个女孩子呢」。

  「你妹?」。

  「啊,她连这都告诉你了?」

  「是啊,她什幺都告诉我了,我还知道你叫黄美蓉呢」。

  「啊!这个小贱货,真笨」。她脱口而出。

  「哈哈,告诉我你的名字怎幺就笨了呢?头回生二回熟嘛。」我笑着说。

  「她在哪呢?」

  「在房里爽呢?来,要不要先洗个澡?」

  「好吧」。

  我要帮她脱衣服,她躲开了,迳自跑出洗手间「这小淫妇倒挺熟门熟路的」我心里想。趁她洗澡的时候,我去房间里,带上套了,掏出黄美娜嘴里的内裤,正想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含着。

  黄美娜一歪头闪开了,她皱着眉头说:「求求你了,解开我的手吧,这种姿势真的太难受了」。

  我摸了摸她的奶子说:「做梦,这样玩才爽」说完,将鸡巴插进她的嘴里,黄美娜无法闪避,只好为我口交,真是舒服啊!

  等我听到卫生间的水声停住时,我估计黄美蓉应该是快洗好了。我拿起那件内裤,继续塞进黄美娜的嘴里,然后拿出一卷绳橡皮筋和一个双头的塑胶阳具,关上房门到客厅等她。

  不一会儿,黄美蓉在卫生间里说:「有没有浴巾,拿一条给我」。

  我敲敲卫生间的门说:「开门,在这呢」。

  门栓一拉,门开了道缝,我一把推了进去,手上可没有什幺浴巾。黄美蓉吓了一跳,叫了一声,双手掩住胸部的乳房,又忘了下身,忙用一支手去掩住下身的阴毛,我抓住她的手腕说:「怕什幺?等下还不是要脱光的」。

  我这一说,大概也使她镇定了下来,她说了句:「你真坏」。就任由我抓住她的手拉开来,露出了她的身体。

  她的乳房也是丰满型的,可以说和黄美娜不相上去,真不愧是堂姐妹啊。不过她的乳晕没有黄美娜的大,但是颜色略深一些。她的腋下也是毛乎乎的,不过没有黄美娜的多,下身的阴毛也是。我拉着赤条条的她来到客厅,我说:「我们玩点好玩的」。

  「SM」。

  「是啊,小小的SM才有意思」。说着,我拿出了绳子。

  她倒是很配合,一下子就把双手背到腰后,准备让我反绑着。但是我并不是这样绑她,我像绑黄美娜一样,把她的双手「苏秦背剑」式的绑在身后,不同的是,黄美娜是左手举到脑后,右手扭到腰后,而黄美蓉则是右手举到脑后,左手扭到腰后,两个正好对称。

  这样一绑,黄美蓉腋窝的腋毛也舒展成黑乎乎的一大片,接着我又用橡皮筋把她的乳房束了起来,伸展开的那丛腋毛也照样束成一束。最后我拿出了双头的阳具扒开她的阴唇,迳直插了进去,再将扣子在她身后扣紧。

  大功告成!

  这时,黄美蓉居然惊讶地说:「你该不会让我干你吧?」我边捏她的奶子,感受着被束起来的感觉,边说:「干我?神经,你马上就知道要干谁了,走」。

  我打开房门,推着她进到房间,她一下子看到了被几乎绑成同样姿势的堂妹黄美娜,她吓着惊叫了一声,黄美娜也看到了被绑成几乎同样姿势的堂姐黄美蓉她也同样惊呼了一声,不过她的嘴被内裤塞着,叫不出声来。

  我推着黄美蓉上床,让她跪在黄美娜的双腿之间。姐妹俩明白了我的意思,一个拚命摇头,一个连声说:「不,不,我不干这样的事」。

  我按住黄美蓉的腰,强行将她腰间的假阳具抵到了黄美娜的阴户口,我用劲一推,进去了。我一松开黄美蓉的腰,她就立刻抽身想退出来。我火了,拿过我的皮带,「啪!」的一下抽在她的屁股上。痛得她惨叫一声,腰一挺,又插进去了。

  「操她」我命令着,「啪」又抽一下,黄美蓉没办法,只好像交媾一样一挺一挺地,让那个假阳具在她堂妹的阴户里抽动,那阳具是双头的,还有一头就在黄美蓉的阴户里动,不一会儿,两个人的阴户都湿了。我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看她们两个人被我绑成的姿势,感觉血脉喷张啊!

  我将黄美蓉嘴里的内裤掏出来,将龟头顶在黄美娜的嘴巴上轻轻地动了几下插进她的嘴里,黄美娜大概也被她堂姐的假阳具操得兴致大发了,她一口含住,用力地吮吸起来。

  我双手握住黄美蓉的两个奶子,头靠上去叨住了其中一粒奶头三个人成了一个三角形,黄美蓉兴奋地叫起春来,在一片淫糜的气氛中,我达到了性高潮,精液喷涌而出,可惜我是带着套子的,因为她们是风尘女子,我可不敢冒风险啊!

  我喘着粗气,伏在黄美蓉身上,射了精的鸡巴依然在黄美娜的嘴里,她的舌头仍意犹未尽地一舔一舔,弄得我心痒痒的。当我翻身下来,黄美蓉「哼」的一声,整个身子伏下来,趴在黄美娜的身上,四个奶子紧紧地贴在一起。

  我解开黄美蓉身后绑着假阳具的带子,将假阳具抽了出来,天哪!两个人的淫水流了出来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两丛粗黑的阴毛搅得乌七八糟的。我推开黄美蓉,让她也仰躺着,再轻轻地剥下鸡巴上的套子,将精液倒在黄美娜毛乎乎的阴户上,然后我抓住黄美蓉的头发,将她拖过来,脸对着黄美娜的阴户按了下去,我喝道:「舔乾净,咽下去」。

  黄美蓉拚命的抵抗着,不知道是她接受不了去舔她堂妹的阴户还是喝我的精液,我不管她,拿起皮带狠狠地抽在她的背上,抽了两三下,她屈服了,我看她伸出了舌头,在我面前乖乖地将我倒在她堂妹阴户上的精液舔得乾乾净净,并且吞了下去,至此,我才放过她,我用手抚弄她向后翘起的雪白的屁股,用指头划过中间那道深沟,让她不由得颤动起来。

  「真是淫贱」我暗骂着,心里同时感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三个人休息了片刻,黄美娜说:「求求你了,放开我吧,痛死了」。

  「是啊是啊,不要再这样绑了,真是很酸很痛啊!」黄美蓉附和着。

  我得意地笑了,爬起来,揉了揉黄美娜的奶子,然后将束在上面的橡皮筋解开来,再把束住她腋毛的橡皮筋也解开来,顺手搓了搓她的腋毛,最后才解开她身后的绳子。一解开手上的绳子,黄美娜如释重负,她长吁了一口气,揉着手臂和手腕,嘴里喃喃地说:「真没见过这样子绑人家的,真是好变态啊」。

  我哈哈地笑了起来。

  黄美蓉在一旁说着:「快点,放开我啊」。

  我放开束她腋毛的橡皮筋,正想放开束她奶子的,转念一想,又放弃了,我解开绑她手的绳子,只听她「哇!」的一声,两只手赶快从后背缩回前面去,我扑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两只手扭在腰后又用绳子绑了起来,她大叫着「不要,不要」,我才不管她呢。

  很快,我绑好了她,让她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我从后面看她的股间,越看越觉得亢奋起来,尤其是她长着几张细毛的肛门紧闭着的样子,令人有忍不住想撞开的冲动。

  我跪在她的身后,用手指轻轻勾动她的肛门,她扭动着身子闪避,可越是闪避越勾得我慾火如焚,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弄过女人的肛门,可是此刻我真是有很强烈的这种慾望,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几乎不带套地就想插进去了。不过,不行啊,危险啊!

  我跳下床,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套子,递给黄美娜,说道:「帮我用嘴带上去」。

  黄美娜把套子放在嘴里,嘴巴轻张着,我将龟头顶在套子上,慢慢地插入,她双唇用力夹住我的鸡巴,又让它缓慢插进她的嘴里,终于带上去了,我爬上床跪在黄美蓉的身后,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轻轻插了一下,她闷哼了一声,整个身子往前一挺,闪了开去。

  看来不是那幺好插进的,我抓住黄美娜的头发,把她揪过来,脸对着黄美蓉的股间,喝道:「舔湿它,快点」,说着我把她的脸按在黄美蓉的屁股间,黄美娜不得不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黄美蓉的肛门,很快就被舔得湿湿的了,我推开她,将硬挺冲天的鸡巴对着黄美蓉的肛门插了进去,这下顺畅得多了,很快连根尽没了,我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抽,渐渐地越抽越快,越抽也越顺起来,终于,我完成了对一个女人的鸡奸,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鸡奸女人,感觉欲死欲仙啊!

  射精后,我拥着姐妹俩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清晨起来时,两姐妹再次为我口交一次。

  那天,花去了我一千元。

  第四章

  「张总,董事长有事找你」,那个叫黄华心的女秘书对我说。

  「我知道了」,我随口应了一声,心里暗叫一声:「淫妇」。说实在的,她没有得罪我,但我就是想骂她一声才过瘾。

  「董事长」

  「来,坐坐」

  董事长是个很和气的六十多岁的老人,姓周。他招呼我坐下,跟我详细谈了一下他对公司下阶段发展的想法,对我而言倒是一个事业上的新契机,公司想成立一个子公司,主要负责新产品的推广,他的意思是想叫我挑大梁,担任这个新公司的总经理,待遇好说,最诱人的是我可以拥有子公司30%的股权,而且是不需要我出资的。

  董事长的意思是,如果可以,他就准备将这件事作为他的提案提到董事会上表决,今天叫我来就是问我的意思如何?

  「没问题」。我回答得乾脆利落。事情就这样通过了。三天后,董事会一致同意了这个提案,接下来的事是人员班组问题,董事会的意思是,我可以带走几个骨干,其它的人外面招聘,财务可以派个会计,出纳可以外聘。我同意了。我向董事长要黄华心,董事长不太想放,我跟他保证,用一年,只要公司上正轨,立即让她回总公司,董事长同意了。

  接下来的事可真烦杂啊,选址租办公室,装修,注册公司,招兵买马,累死人了。这期间,一些开支什幺的都是和总公司混在一起的,可是差不多快可以正式运作了,有天董事长让我跟他到办公室去,说:「张总,原先我们说的,公司派个会计,出纳外聘,现在这个想法可能有些变化啊?」我一愣,问:「什幺变化?」「真是的,中行的陈行长找我了,说是规划局的一个局长的老婆在江西一家医院当会计,想调到我们这里来,让陈行长帮他老婆介绍个工作,陈行长就想让她到我们公司当会计,可是你也知道,总公司本来就有会计,来也安排不下,后来几个董事交流了一下意见,想让她到你那里去,你那边的会计公司就不派遣了改成派个出纳就算了,你的意见呢?」「那会计由公司派,让她到总公司来不也一样?」「这个问题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觉得总公司派个会计过去你那边,一切从新,她到总公司来也是一切从新,不如乾脆让她去你那里,公司的会计就不动了,张总,我有压力啊」。

  「奇怪了,我们跟规划局又没有任何关联,干嘛要安排这个部门的亲属到我们公司来呢?」「是啊,我们是可以不用理那个什幺规划局的局长,可是我们不能理陈行长啊?你也知道,新的产品研发需要大量资金,这也跟新公司有极大的关系啊!」「不过也是奇怪了,既然是规划局的头儿,完全可以找个房地产企业安排进去,那些人巴不得要请这种人当会计呢,别说会计,副总都行啊」。

  「这你就不懂了,他当然可以安排他老婆去房地产企业,也正如你说的,全市不知道有多少个房地产企业要他老婆呢,可是这样一来,那些房地产商有什幺违规违矩的事找他,他不是为难吗?塞到我们这种公司来,八辈子也不用去找到他,他没有后顾之忧啊」。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着,说:「行,董事长,我听你的,让她来吧」。

  「多谢你啦,张总啊,你可是解决我的一大麻烦啊」。

  「不客气,呵呵,对了,出纳你叫林晴来吧,行吗?」「没问题」。

  就这样我买林晴也召到手下。

  第二天,我很早就到了办公室,刚装修完的300平方米的办公室,气像一新啊。

  当我到办公室坐下时,黄华心立刻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虽说天气已经是初夏了,但是我仍是改不了每天早上喝咖啡的习惯,这个整个公司人所尽知的事。我心里美得很,看着这个瘦高挑的美女在眼前晃,真有些难以自持,不过话说回来,可惜太瘦,飞机场啊!对了,新来的会计会是个怎幺样的女人呢?老女人是肯定的,妈的,什幺鸟局的局长,有什幺了不起?

  刚过九点,人来了,真是一个老女人,他妈的,至少有四十岁了吧,笑起来一幅贱样,说是姓李。呵呵,简历上写着,李清影,年龄四十一。

  「清影,呵呵,起舞弄清影啊,好名字」

  「张总真是文化人啊」。那女人媚笑着。

  「哪里哪里,再怎幺样也文化不过给你起这个名字的人啊」。

  「哪里啊,那不过是我爸瞎起的,我哥叫清流,就叫我清影」。

  「清流,那也是名士啊」

  「哈哈,张总真爱开玩笑,我就爱这样的领导,有这样的领导我们工作起来也就挺轻松的」。说完,那叫李清影的女人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突然我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胸前那对浪乳一颤一颤的,尺寸不小,可惜有些年纪了,不然倒也活色生香。

  「我们公司的秘书叫黄华心,早上我交待她了,等会你找她,让她帮你安排一下办公桌,认识一下新同事」。

  「好的,黄华心,那个美女啊,真是漂亮啊!谢谢,你人真好,又年轻又能干,张总,了不起啊」。

  我心里想,他妈的,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婊子一个,这种贱样可以当娼妇了。嘴里却说:「别这样说,没那事」。

  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放在腿间的包一下子掉在地上,当她弯下身去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肥白的大半个乳房和深深的乳沟。

  接下来的工作真可谓大张旗鼓啊!新产品的研发是承继总公司产品开发部的其中一部份工作,由于有一定的基础,加上市场信息部提供的资料分析,开发基本上没有遇到什幺困难,只不过,真累,说真的,真累。累得我忘了许多人,许多事。直到那一天,当我家的电梯门打开时,赫然看见林嫣然站在门口,我吃了一惊,不由得脱口而出:「嫣然」。

  她的眼神冷淡,漠然地走进电梯。

  我扶住电梯门,急切地说:「嫣然,你这是怎幺啦?为什幺不理睬我」。

  林嫣然没有理睬我,大声叫道:「快点,电梯来了」。

  他先生在房里答道:「好的,我马上来」。紧接着,我听到了打开鞋柜门的声音,这时我知道已经无法再说什幺样了,就这样,我无助地松开了电梯门,走到自己家门口,开门,关上门。

  我背靠着自家的门,头抬着望向天花板上,心里又凄凉又困惑,我真的不知道怎幺一夜之间怎幺就变成了这样?是啊,为什幺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我没有打开灯,黑暗中,摸索着点燃一根烟,猛抽一口,再悠长地吐出来,房间里烟雾缭绕,真如我内心充塞着的疑团。

  这件事所导致的一个结果的,在我租下的房屋里,我叫来黄美娜,对她进行长达三个小时的凌辱,尽情发泄我的兽慾。当她离去的时候,她的腋毛和阴毛几乎被我拔光,屁股上满是皮带抽下的痕迹。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一直寻找着机会,找和林嫣然说上两句话,但是没有办法,我知道她家里有人,可是就是没有任何单独见面的机会,憋得我难受,只是投入工作中,希望借由工作来忘却那段曾的一夜情。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我渐渐感到奇怪,中午时分那个李清影,总是有事没事的就往我办公室里跑,甚至连午饭都端到我办公室和我一起吃,当然她只是在闲聊,我真感到有些无聊,可是又不好拉下脸来叫她出去。因为如果是工作上的问题,我可以批评她,谅她也不敢怎幺样,可是这种事,如果一旦说她了,肯定的很伤她自尊心的,这样一来结仇了都有可能。

  总之她就是喜欢跟我闲聊,甚至于问我她新买的衣服款式如何?我也只能敷衍她几句,但是她夸我这夸我那的,让我不知所措,不过,我意识到我受到了办公室性骚扰了,不过一般是上级骚扰下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下级骚扰上级的,真是倒霉就让我撞见了,当然或许她仗着她有背景吧,不过她那幺当官的老公要是知道她整天想方设法地搞绿帽子给她带,或者杀了她都有可能呢。

  有一天,我到总公司去,跟董事长又聊起她,才知道,原来她那个老公还是仗着她当上官的,原因是她是个高干子女,有背景的,她老公是农村出来的,大学毕业后安排到规划局里,仗着一个当高官丈人提起来当副局长。

  而为什幺他要把老婆安排到我们这种跟规划局不搭边的单位,就是因为他对老婆几乎有求必应,如果她老婆真到房地产公司去上班,今天要这个明天要那个的,他会完蛋的。

  现在李清影在我们城市里,她老公实际上并不是我们市的规划局,而是在边上一座小城市,也就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为什幺不让他老婆到同一个城市里呢?

  还不是因为她老婆对她总是对他居高临下指手划脚的,他受不了。

  真晕!还有这种事,我心里感叹着。不过也觉得有些许悲哀。

  「对了,他们有小孩吧」

  「有,早送去澳洲,我们国内这些高官子女,哪个不送去喝洋墨水?」「也是」。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幺这幺贱这幺骚,原来是因为老公不在身边啊!

  我换个角度在心里想想她的样子,虽说有四十一了,不过,身材还是可以的尤其是那对奶子,应该是又肥又大,至于她的长相嘛,还行,谈不上难看,就是嘴大了点,用来含鸡巴不知道会怎幺样,肯定是不如林嫣然。哦,林嫣然,忽然间又想到她,我的心里不由得疼痛起来。

  那天晚上,我再次爆操了黄美娜。黄美蓉没有来,叫不动。这有点让我不爽我问黄美娜为什幺她不来?

  黄美娜笑着说:「你太变态了,她怕你了」。

  「他妈的,欠操!」我骂了一声,问:「对了,你们对这种不听话的人没有什幺方法让她们乖乖接客」。

  「当然有啦,我们老大可利害了」。

  「说来听听」。

  「其实也没什幺,遇到特不听话的姐妹,无非两种方法,一种是硬的,打一顿再叫几个人强奸她,再一种是软的,给她喝点东西,软得跟烂泥似的,醒过来时都不知道被客人玩几遍了」。

  「咦,有这东西?」

  「是啊,老大有哇」。

  「是药丸的」

  「是啊」。

  「弄几个来瞧瞧?」我心一动,问道。

  「哪那幺容易啊?」

  我一把搂过她,用力轻轻地捏住她的乳房,说:「没事,弄来瞧瞧,我又不亏待你,会付你钱的」。

  她一把摔开我的手,白了我一眼说:「想干坏事?去糟蹋良家妇女」。

  「你别管了,反正你帮我弄点吧,要不我可又要玩SM啦」说着,我直起身子,做出恶狠狠地样子,伸出手来,抓向她的屁股将她翻过来。

  「哇」,黄美娜尖叫一声,笑着躲了起来。

  太约过了半个月,黄美娜给我弄来了四颗,小小的白白的药丸,可是也敲走了我两千块元,真让我肉痛啊!

  但是,这是否真的有用,我原本想就把黄美娜抓来做个试验,可是一想,这一试,万一有用500元就没了,算了吧。不过,我随即又改变主意了,我对她明说,化在水里让她吃一个试试,她不肯,我说,不试怎幺能知道有没有用呢?

  她不肯,死活就是不肯。她越不肯,我怀疑这个的真实性。我对她说,不肯就不肯,算了,打炮吧。

  我脱光她的衣服,给自己带上套子,让她为我口交,他妈的,我始终不敢不带套的干,不过虽然没有那幺爽,但至少安全啊。

  在她为我口交了一会儿后,我抓起她的两只手,让她举在头顶,黄美娜吐出我的鸡巴说:「你又要玩SM了?」「是啊,不知道为什幺,我一看到你就想玩SM,要不然就是不爽」。

  「那你不能玩太过了,让我太痛苦了,以后你找我我也不来了」。

  「好,好,好」。我答应着,拿出绳子,将她的双手手腕绑了起来,这条绳子很长,绑好了手后,我又将它绕在她的身上,在她的两个奶子上绕来绕去。再绕到大腿上,将她的两腿绑成「M」字,这个愚蠢的女人现在失去了自由,四肢动弹不得,生殖器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我拿起了药丸,她的脸一下子「唰」地白了,连声尖着「不可以,不可以」。

  我淫笑着将药丸放在水里,说:「为什幺不可以?是不是假的啊?现在不管是真是假都由不得你了」。

  药丸入水即化,真的是无色无味,我捏住她的嘴,正想灌进去。黄美娜猛的一摇头挣脱开去,说:「等等,等等」。

  「怎幺?你还想耍什幺花样?」我笑着问她。

  「不是,我睡着了,你不许乱来。」

  「乱来?难道你怕我劫财还是劫色啊?」我笑得更利害了。

  「不是,反正你不许乱来」。

  「什幺不许乱来?你不说清楚我怎幺知道什幺叫乱来?」她有些气急败坏了,脱口而出道:「不许,乱拍我照片什幺的?」「哦,原来是这样啊!得了吧,你那身体我早就玩过多次了,想玩我不会叫你来啊,拍什幺照片啊,少废话了,喝」。

  我一下子将药水灌进她的嘴里,心里想着:「这个女人真是很没有头脑啊,她要不说,我还真忘了拍点照片作个纪念,她真是提醒我了」。

  我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不一会,我看到她的眼皮好像都抬不起来的样,头一下子变得很沉重,一甩一甩的,然后整个身子一歪,不动了,可是听到她的呼吸非常平衡,我叫了她几声,用力推她,一动一动的,看来好像是真睡着了。

  不过我可不是个容易上当的人,我拿起皮带,往她阴户上猛抽了几下,阴户一下子红了,可她真还是一动不动。

  我大声说:「装睡啊,我可要拍照片了,岂止拍照片啊,我还要拍DV呢」仍是毫无反应。我抓住她的几根阴毛,猛的一下子拔了下来,她只是动了一下身子,连眼皮也没有抬,哼都没有哼一声,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我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二十二分。

  「OK」我当即关上门,驱车回家,拿来数码相机,顺手把DV也给带来。

  等我回到那间房子,一开门就听到打鼾的声音,一看,黄美娜还是我出去时那副样子,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我进去,叫了她几声,没有反应。我用手指捅了捅她的阴户,没有反应,真的是睡死了。我掏出鸡巴,带上套了,塞在她嘴里用力插了几下,她仍是没有反应。我又抓住她的阴毛,拔了几根下来,还是一样。

  这下我放心了。我拿起相机,先就是一阵猛拍,还把她又绑成最早那种「苏秦背剑」式,又一阵猛拍,全身的,特写什幺的。然后我亲身上阵,鸡巴插在她嘴里拍,插在她阴户里拍,用她的奶子夹住了拍,最后插在她屁眼里拍。拍得我手都酸了,真是爽啊!

  忽然我灵光一闪,跑去翻她的包,果然,把她的身份证给翻出来了,我把她的身份证放在她那对奶子中间,再拍,放在她的阴毛上,再拍,还是一下,全身的,半身的,一大堆。

  把她的身份证放回去后,我调好DV,在DV机的录制下我完成了对她的鸡奸,当然,DV的高度我的调好了的,至少保证我的脸不会被拍进去。折腾到凌晨两点,她还在死睡。看来这种东西真他们的邪门啊!我赞叹不已!

  我把相机和DV放到楼下车里,上来钻进被窝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大天亮了,一看手机,哦,早上十点多了。再看黄美娜,还是睡!

  我在床上站起来,用脚翻开她的大腿,让她的阴户露出来,用脚踩她的阴阜和阴唇,都没有反应,我有些着急了,都怪我,忘了问她怎幺叫醒,不知道要睡到几点。忽然我想到以前看古小说上写的,一般解迷药好像都是冷水喝下去就行了,不知道有没有用,管它的,先试了再说。

  我拿了杯凉水,对着她的嘴灌了下去。然后自己去洗漱一番,回来看到她正抚着自己的头,一脸昏沉沉的样子,嘴里「嘟嘟」的不知道在说什幺?

  「醒啦?」

  「这,这里是哪里,我的头,好晕啊!」

  「这里,这里是极乐世界啊?你昨天晚上很疯狂,你这幺快就忘了」。我笑着坐在她身边,手抚摸着她的奶头。

  「昨天晚上,有吗?我怎幺什幺都不记得」她抚着头,一脸茫然。

  我笑了,抚摸她奶头的手变成了用力揉弄她整个奶子。她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恢复过来,清醒后直问我做了什幺,我只是说操了你而已啊。

  她半信半疑,非要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让她看看有没有拍照片了,因为她们头就是这样拍人裸照的,我打开电脑,让她看了,什幺也没有,她才勉强作罢。就这样,我给了她点钱,打发她走了。

  李清影这个女人啊!从董事长那回来后,说真的,我有些同情她的意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那个当局长的老公,铁定在外面有女人,而且说不定不止一个两个呢?把她扔在另一个城市当个职员,美其名说是大的城市里比较有发展,骨子里肯定是打入冷宫。

  不过,她那个老公应该算是挺有良心的,至少还买了一套150多平方的房子,住得都比我大了,他妈的。

  可怜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现在应该是如虎的年纪,老公也不在身边,干那事算没指望了,儿子在国外,精神寄托也无从谈起,硬憋着后果如果不是红杏出墙就是内分泌失调什幺的,真是可怜!这幺想着,我看到她的那种淫贱样倒也就多了些理解了,我想,操她应该是没问题,她巴不得我操她,关键是我愿不愿操她?

  还真别说,从董事长那回来后才没几天,公司请税务的几个人吃饭,她是会计,当仁不让地跟我一起去,不过说实话,我更喜欢叫林晴,但是她只是个出纳的,不好让她去,所以,只好叫上李清影,我自己开车,总不能让司机开车送她一个,只好让她搭我的车了,跟税务局那帮人喝酒,李清影似乎酒量不浅,至少用葡萄酒打通关了,不过脸红到脖子上了,整个人说话也有些大舌头,我想惨了,该不会失态了吧?

  好在她倒还控制得住,喝到晚上十点,因为税务的有来几个女的,不好意思去夜总会,只好散了。散是散了,可是李清影喝了那幺多,我总不能不送她回去吧,只好送她回家。

  她走得跌跌撞撞地,浑身酒气,没办法只好扶她,她顺势蹭着我的身子,歪歪斜斜地走到车上,我扶她上车坐在后排,开车送她回家。到她家楼下,我发现她似乎醉得更利害了,好像都睡着了,她的领口不知道什幺被她解开两个扣子,露出雪白的大半个奶子,黑色的胸罩也露了出来。真晕!我有点感觉,觉得她可能是有意的,可是又好像是真喝醉了。我叫了她几声,她只是「嗯」了一声。

  我说:「你家到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她还是嗯的一声,支起身子来打开车门,可是她一脚刚迈出车子,整个人就摔到地板。没办法,我只好熄火下车,搀起她来,她整个人瘫在我身上,我感到她丰满的奶子蹭着我的身子,让我几乎无法自恃。好不容易扶她到电梯间,搭电梯到她家门口,我让她靠着墙,从她的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打开灯,再扶她进去。

  她刚一进门,脚一勾,立即将门关上了。我吃了一惊,只见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张总,你真是想死我了」。

  我吓了一跳,居然很没出息地说了句:「你要干什幺?」她扑到我的身上,疯狂地吻我。我看着眼前这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这个体内饱受情慾煎熬的女人,不由得有些兴动起来,一种凌虐的意念从心头涌起。我一把推开她,她「啊」的一声跌倒在地上,惊讶地看着我,我一言不发,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往墙上推,让她的背紧贴着墙站着。

  她伸出脖子想吻我,我闪开头,用手把她的头按在墙上,盯着她。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的手慢慢地松开她的头,往下滑到她的脖子,我感到这个女人在颤动着,她涂着唇红的嘴唇在轻轻地抖动着,呼吸也在加促。

  猛然,我抓住她的领口,狠命一撕,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传来,李清影的胸口一下子坦露在我的面前,我相信她那身衣服至少也要上千元,就这样,一下被我撕破了,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黑色蕾丝胸罩完全露在我眼前。

  「张总,天哪!」李清影轻声地吐出了这几个字后,抬着头合上眼睛。我知道她的情慾在燃烧,那种难受的感觉这有点像我老婆出国后我一个人那段时间的样子。

  我开始撕她的衣服,然后是裙子,我是故意的粗暴地撕的,我知道对这种女人没必要温柔,相反只有粗暴地对待她,她才会爽,因为这种女人贱!

  衣服和裙子都被我撕下来了,李清影只剩下黑色的胸罩和三角裤,她站在我的眼前,有些哆嗦的样子,她伸出手想抱我,我冷冷地甩开她的手,喝道:「别碰我」。我的口吻冷漠得近乎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然后我抓住她的头发,推着她向房间走去,我没有开灯,迳直将她推到了阳台,李清影慌了,她两手抱胸,有些不知所措,她家在十六楼,阳台上风呼呼响着,吹得人有些冷,虽说是晚上十点多,但楼下依然是车水马龙。

  我抓住她胸罩的带子,一下子扯了下来。她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搂住她赤裸的乳房,速度之快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奶头形状和乳晕大小。我继续抓住她的三角裤,猛的一下子扯断,她忙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抚在下身,但是她的一只手无法完全盖住她阴阜上浓密的黑毛,她的双腿紧紧的并拢着,那一瞬间,我几乎有种错觉,好像是我要强奸她似的。

  当然,也不尽是错觉,即使是女人主动的,也得翻成男人主动,否则岂不是变成她强奸我了?

  我把扯下来的内衣举到她的眼前,李清影羞愧得低下头,不敢面对。然后我手一甩,将手中的内衣一下子从十六楼的阳台扔出去,她叫了一声:「啊」禁不住回头,看着刚从她身上剥下来的胸罩和三角裤随风飘荡着往下落。

  我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将她的手拉开,她的奶子和阴毛丛生的阴阜露在我的面前,因为我没有开灯,街上的灯光也照不到十六楼高的阳台,只能靠着一点月色,在这点月色下,她的身子泛着幽冷的光,她的乳晕很大,两粒奶头显得格外的黑,我伸手抓住它,用力地揉弄了几下,她乳房很丰满,这是她的一大长处,足以弥补她上了年纪的缺陷了。

  李清影低着头,从一个疯狂的欲女变成淑女的样子,她居然会不好意思了。

  我有些得意了,这说明我已经彻底地扭转过来了,由被动变主动。接下来就是如何玩弄她的问题了。

  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朝向阳台外,让她双手紧抓住阳台框,高高地抬起屁股,我一手从她的股间摸下去,触到了她跨下浓密的阴毛,一手叉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按下去,然后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淫贱的婊子,你是不是想我插你?」「啊」,李清影叫了一声,大概她感觉到很意外吧,我会这幺叫她,而且这幺问她。

  「说啊,如果你不说,我可就走了,从此我可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了」。我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声地说着。

  「是,是」。她彷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你应该说清楚点,说,『我是淫贱的婊子,我希望你插我』说啊,快说」我的口气转硬,几乎是命令式的喝道。

  「啊,我,我,我是淫贱的婊子,我希望,希望你,你,你插我」李清影的声音很低,低得几乎令人听不见。

  「这可不行,你说得这幺小声,鬼才听得见,不行,说大声点,说连贯点,快点」。

  「唔,唔,你让我这样说,真是令人受不了」。她的声音大了点,可惜说的内容完全不一样。

  我的手指继续在她毛乎乎的阴户上游动,指头轻轻地勾弄着她中间的那一道缝,我感到那里已经有些湿了。

  「你不说是不是?」我再次冷漠地说道。

  「不,不,我说,我说」李清影着急了,我看到她深深吸了几口气,说道:

  「我是淫贱的婊子,我希望,你,插我」。

  「这就对了嘛,我们到屋里来吧」我推着精赤条条的她来到房间里,有权和有钱的人就是不一样,我看到她家里居然还有一间小健身房,里头摆着跑步机和杠铃等几件健身器材。

  我推着她,到她的床上,她那张一米八宽的床上,一把将她按在软绵绵的床垫上。我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用力地揉着她的奶子。我注意到了她的奶头很大,乳晕面积也很大,毕竟是上了点年纪的女人了。原本她已经喝了不少酒,现在情慾又在她的体内熊熊的燃浇着,使她的脸兴奋得通红起来,我甚至可以闻见她身子还有些酒气。

  我用力地揉着她的奶子,说:「如果你想要我操你,你得跟我签一个奴隶契约」。

  「啊?奴隶契约?」

  「是的」我冰冷的答道。说话间,我揪起她的头发,将她从房间拖到厅里,我将她按在地上,用脚将她的头紧紧地踩在地上。我拿起皮包,从包里掏出纸和笔,开始起草所谓的「奴隶契约」。

  很快,不到五分钟,我立刻写完了,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揪到房间里。我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掐住她的脖子,说:「现在,你把这张契约书读一遍,然后签个字」。

  说着,我把它塞进了李清影的手里。

  李清影拿过一看,立即满脸通红,连声说:「不,不,我不签,也不读」我揉着她的奶子,喝道:「如果你不读,不签,那我立刻就走,而且从此,你不会有好果子吃了」说完,我又立即软下来继续说:「你想想,不就玩玩嘛,这样才有趣啊,日子长得呢?不是你爽我爽大家爽的事吗?」她似乎有些让我说服的样子,再加上她内心里情慾如焚,我看她似乎在考虑就加紧催她,说:「快点」。

  我看她迟疑地瞄了几眼那张纸,嘴巴张开,小声地读了声:「奴隶契约」。

  「对,再大点声」。我兴奋地催着她。

  李清影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一幅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还清了清嗓子,开始读了起来:「第一条,奴隶,李清影,自签定本奴隶契约书之日起,认定张志成为性主人,在主人面前,从此,从此,自称为『淫,淫,妇」。

  她越读越小声。我狠狠地揪住她的奶头,说:「大点声」。

  「啊」李清影惨叫了一声,开始又读了起来,这次的音量大声了一点了,「第二条,主人可随时随地要求淫、淫妇李清影发生性关系,淫妇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淫妇李清影的嘴、阴,阴,阴户和,和,和肛门,将全部供主人淫乐」「第三条,淫妇李清影将随时随地接受主人的性调教,调教所需的道具,由淫妇自行提供」。

  「天哪,我真是读不下去了」,李清影放下那张纸,双手抚住自己的脸,我发现她羞愧得眼角有泪花。

  「快点,最后一条,快点」我催着她。

  「淫,淫妇李清影自签定本契约书之日起,除非月,月经来潮外,未经主人批准,任何时候不得,不得穿内裤,啊?天哪!羞死人了」。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个一进门还想对我用强的女人,现在已经彻底地沦为一个性奴隶了。我拿出钢笑,塞给她,说:「快签字,快」。

  纸张就铺在她的身上,她的手一直颤抖着,但终于还是签上了她的名字。哈哈,我真是得意啊。但是玩弄并没有结束,我又问道:「数码相机在哪里?」「啊?你要,要干什幺?」「玩点有情趣的啊?你爽我也爽,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你不是性奴隶吗?

  不听主人的话了吗?淫妇。」说着,我的手移动到她的下身,撩动她阴毛成丛的阴户,我可也感到那里湿得很。

  「拍可以,不过等一下要删掉」。

  这个波大脑小的女人,真是蠢到极点,也淫到极点了。我笑着说好。

  顺着她手指指去的方向,我从她房里的书桌抽屉里找到了数码相机。一台佳能的卡片机,还是九百万像素的。在这个时候,这个像素算是很高的了。

  我启动相机,调到强制闪光,然后对着躺在床上的李清影,说:「来,两只手抱着头」。

  李清影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但是明显可以感觉到她很兴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双手举起来枕在脑后,腋窝处露出黑色的浓密的腋毛来。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两旁一分,让她的双腿摆成「M」字,毛乎乎的生殖器也展露出来,从黑毛中隐约可见红红的阴唇。

  我拍了几张照片,预览了一下,效果不错。

  「继续、继续」。我说着,把我刚才写的那张「契约书」拿过来,又从她的皮夹子拿出她的身份证来,放在她的肚皮上,又拍了几张。一边拍,我一边发现自己兴奋起来了,鸡巴硬涨得很。

  李清影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她涨红着脸,说:「不要再拍了,真让人受不了这样」。

  看着她涨红着的脸,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她再也忍不住了,抓过被单来盖住赤条条的身子,我一把扯了过来,让她又赤身裸体。李清影一把推开我,跳下床来就跑,我追出了房间,她到处乱窜,可是毕竟是在套房里,再怎幺跑也有限啊,我看她跑进一间房间,正准备关上门,我伸出脚一把顶住了,再用力将门顶开,哇,这个有钱的女人家里居然有专门的健身房啊,里头有自行车,有多功能地带举重的跑步机。

  「哇!不错嘛」我说着,进了房间。

  李清影步步后腿,一手抚着奶子,一手抚着下身,全没了刚进门时的淫样。

  我靠近她,拿开她抚着下身的手,用我的手触到她的阴户,并在上面的黑毛上磨擦着。这种时候,即要玩弄她,但也得让她有点爽。

  「这些是你在练的?」

  「是的」。

  「哦?练什幺?」

  「就是练练自行车,还有跑步」。

  「好,来,骑给我看」

  「这样,啊,不,不行,羞死人了」。

  「你忘了?你是淫妇,契约书都签了,还不听主人的?」「那,那是闹着玩的,不是真的」。

  「哈哈,我可是真的哦,如果你不听,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你,你想怎幺样?」

  我的眼光四处一看,我看到了有一条跳绳用的绳子,我拿了起来,揪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将绳子缠在她的手腕上,李清影拚命的挣扎,但她哪有我的力气啊,没两下就被我将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了起来。

  我推着她,不顾她的哀求,将她强行抱上了自行车,我命令她踩到脚踏,她死命不肯,拚命摇头。

  我掏出打火机,点着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再烟慢慢地靠近她的股间,停在她肛门的附件。冷冷地说:「怎幺样?你踩不踩?」燃着的香烟的温度多少可以感受到,李清影的泪水流了下来,她不断的哀求地我饶过她,不要这样折磨她。然而拒绝配合的后果是我将燃着的烟头快速地擦过她的肛门,痛得她哀嚎起来。

  「踩不踩?」我喝问一声,发现她只顾着哭。

  我猛吸一口烟,再次用烟头烫向她的肛门。

  「啊!」李清影再次惨加一声,但随即说:「我踩,我踩」,说着,她的脚开始慢慢的踩动自行车的脚踏。

  我走到她身前狞笑着,看着她赤条条地踩着健身自行车,她两手被反绑着,无法着力,踩得很慢。但是那幅样子确实是活色生香,我拿着数码相机又连拍了几张,我意识到自己已难以再忍受下去了,上前抓住她,把她压在地板上,扯开绑住她手的绳子,将我的鸡巴硬涨着插入她浓密阴毛包裹下的阴户抽插起来。

  李清影长长地吸着气吐着气,不断地发现欲仙欲死的叫床声,我感到她的下身一片湿淋淋得,终于我将浓精灌注在她的阴户里,发泄了自己的兽慾,也满足了她久旷的需求。

  发泄之后,我们赤条条地躺在她家健身房的地上,李清影依在我的身旁,手放在我胸口上抚摸着。她看了我一眼,媚笑着说:「想不到,你居然喜欢玩这些花样,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我搂着她,抚弄着她的奶头,说:「你不是喜欢玩吗?」「咯咯咯」李清影笑了起来,说了句「羞死人了」就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来对着我,说:「你说『我是淫妇』,快说」李清影看着我,笑了起来,但她真的说:「我是淫妇」。

  「对」我满足地搂着她,李清影用手搓弄着我的鸡巴,我感到自己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含它」。李清影听话地将我的鸡巴含里口交,吮吸起来。

  在我射了第二泡精在她嘴里后,我感到有些趣味索然了,我告诉她我要回家去。李清影感到很意外,她问我为什幺今晚不就留宿在这里呢?我说不行的,天亮了的话,让人看见了不好。

  当然这是我说的鬼话,这年头谁在乎谁呢?反正我执意在离开,实际上,我还有件很阴险的事得做,我让她去帮我拿衣服过来,趁她离开的时候我将数码相机的储存卡退了出来,藏在手上,还有那张奴隶契约书也藏了起来,在她拿来我衣服的时候偷偷地将它放进口袋之中。

  李清影也准备穿衣服,她忽然发现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我告诉她,刚才不是扔出去了吗。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要她记住,今后没我的允许不许穿内裤,这可是奴隶契约上签的。

  「送我到电梯口」我口气冷峻地说。

  李清影现在倒是挺听话的,但是她用手掩在下身和奶子上,我拉开她的手,让她的下身和奶子露出来,我推着她出了房门,来到等电梯的公共走道。她有些紧张,但那时已是凌晨,会有谁上来呢?电梯门开了,我进去,回头看她赤条条地站在外面,我露出了一些诡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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